关直穿戴礼服,还是一脸正气,正气中还带着深深的怜惜:“将军,我一向敬您精忠爱国,是个顶天登时的大豪杰,但您再如何景仰大殿下,也不能投奔敌国,还想行刺皇上啊――”
这***都是些甚么破事啊!
关直不过十六七岁,竟然这么会演戏?
诽谤!明目张胆的诽谤!上面的记录没一样是真的!
震惊,气愤,哀思,有力感,齐齐涌上来,令他哭不出,也骂不出。
这些证词竟然编得有板有眼,合情公道,就像真的一样,到底是谁如此费经心机的谗谄他?
才看了几页,饶是他千锤百炼,也气得目眦尽裂,浑身颤栗。
巴甸面庞蕉萃,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明显受过酷刑。
凤翔空忍下骂人的打动,看向关直。
凤翔空拿过供词,低头细看。
巴甸一脸无法和悲苦,哑得声音道:“对不起,凤将军,我实在熬不住酷刑,只能招了。你也认了吧,起码不消蒙受酷刑……”
秋夜弦拍了鼓掌,朗声道:“带人证――”
他再次气愤地看向巴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