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场第四次。
温宁玉换好衣服出来,却在门口碰到了从男换衣间出来的顾银河。
这个片段看起来是不是很眼熟?
“徒弟。”顾银河大抵也知事不过三的事理,在这里没有再搞幺蛾子。
处在中间的唐导一走开,剩下的两人对视着。
作为一个不晓得莫敛和温宁玉之间实在干系的人,顾银河还真不敢赌这一把,他不晓得莫敛会不会被勾引,要晓得偶然候耳边风的功力但是很短长的。
“没甚么,就是对一下台词。”顾银河面不改色地说道。
唔,看来是把人获咎狠了。固然是这么想着,但温宁玉的表情却相称好,不管是谁,看到本身不喜好的人过得不镇静都会感觉高兴。
唐导摸了摸下巴,竟然点头道:“既然你还想再来一条,那就再来一条吧。”
“真要有奥妙也得暗里说,对吧,顾教员?”温宁玉看向顾银河。
第十场戏的内容就是清雅从房间走出来,直接往外走,然后站在角落里的男主喊住了她,并问她还会不会返来,然后清雅就回了一句特别刻毒无情的话。
温宁玉持续往屋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语气软软地对顾银河说:“顾教员,你明天如果让我在这里走断了腿,转头我可就真赖上你了。”
“你们在说甚么悄悄话?”苗颜提着裙摆已经走近了。
她走到导演指定要停的位置时,却还没有听到顾银河出声叫她,刹时有种不晓得该停下来还是持续走的纠结感,但抬脚只是半秒的事情,她就已经走过了要停的位置,然后就听到导演喊停了。
这一走还返来不?
温宁玉行动迟缓地转过身,目光有些庞大但夹带着更多的冰冷,微微启唇:“你最好不要等候我返来,到当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顾银河顿了下,“是不是对我有甚么定见?”
温宁玉抿了抿唇,回身看向顾银河,似笑非笑地说:“徒儿,你这是想要笑死我好担当我的财产吗?”
“……”又被威胁了的顾银河。
不过温宁玉也不是会认输的人,她脸上固然没有甚么神采,但眼里的神采窜改能流露一些她的表情来,清雅对男主的那种深沉内敛的感情尽在她的那一眼中。
“咔!”
昨晚两人固然也同框拍过戏了,但毕竟没有对话,明天的这场戏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比武。
“你来得恰好。”看到温宁玉,唐导立即朝她招手。
“等一下小温你就从那门里翻开门走出来,走到这个位置的时候,银河你就出声叫‘徒弟’,然后小温你就停下……”唐导比划着方位,把走位说得很详细。
她的身影消逝在了门口。
特写推完,温宁玉回身就往外走。
“顾教员,请多多关照!”温宁玉嘴角带笑,在旁人眼里她的态度很谦虚,看起来很有规矩。
或人一脸无辜:“刚眨了下眼,正要喊就发明人已经走过了。”
你这一走还返来不?
“你这一走还返来不?”
“不美意义,我健忘阿谁位置在哪了。”顾银河带着一丝歉意地说道。
温宁玉站定的时候,内心终究松了口气。这不断来回走,固然间隔不是很远,但也累啊。
期近将走到阿谁被唐导特地放了片树叶的位置时,她的内心在想,如果顾银河敢再来一次,她今后必然要让他来回走十遍百遍!
她此时只想不文雅地爆声粗口,她笃定,顾银河就是在整她!
温宁玉往屋里走,瞥了眼顾银河,这家伙清楚就是借着本身的职位用心卡她的戏。
唐导不疑有他,再次指了然位置。
看完回放,顾银河说:“我感觉还能够再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