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啊,藏拙啊,这些事理不晓得吗?不晓得吗?超人一等会被人恋慕妒忌,超人十等就会被人当作妖怪,还他娘的自夸天下第一,是天下第一蠢货吧!大伯那哪是要去沈副市长家,那是要支开你啊蠢货!”
顺着还没改名叫齐州路的束缚路,王文远就跑开了,闷着头呼哧呼哧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可停下来的同时王文远也傻了眼了,这尼玛跑过甚了,前一个路口就该换方向了。
“过甚了,过甚了!”呢喃了两句,王文远猛的一拍大腿烦恼的道:“尼玛,过甚了啊,终究晓得大伯为甚么神采大变,踌躇见了鬼一样了,这是过甚了啊,发力过猛了,一下子把大伯吓着了!”
王文远没扭的过大伯的对峙,终究还是大伯的司机陈松送他回的家,坐在车上,冷静的看着哪怕只要八点半也已经全黑了的县城,阵阵冷风吹过,让王文远感到了球的风凉。
站在马路边上吹了半天的冷风,这才解缆往小姨夫那走,事情已经产生了,再徒呼悔怨毛用都没用,还不照实际点,想想上面的对策。
他这话里的意义是在说,你见过六亲不认的孩子吗?你要把他当孩子你就别说甚么六亲不认,你要不把他当孩子看,那你说的这些兄友弟恭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
“唉,说实话,我是有点妒忌文远这臭小子了,我要有他那聪明,现在我说不定也有沈副市长如许的职位了!”
自打从家理出来,一向是王定国在说,王安邦在听,王定国说的是王文远的妖孽以及对王家的首要性,当然这都不是王定国要表达的重点,他一向在表达王文远的不成控性,表达不成控的王文远将来会给王家带来甚么样的灾害。
王定国这一席话说的王安邦内心暖暖的,脸上有暴露了高兴的笑容:“大哥,咱俩都四十好几了,老三也三十好几了,你还叫我臭小子就过分了啊!”
唉!王文远仰天长叹!
王定国哈哈的笑了笑,随之脸上暴露了多少回想的神采,一样的王安邦的脸上也闪现出了几抹回想的神情,俩人沉默的走了一会儿,王定国才再次开口。
说到这里,王定国悄悄的哼了一声,才持续道:“并且你底子就不晓得,那点钱,底子就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