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一边自来熟的给本身倒茶水,一边道:“存款啊,存款的事儿您给忘了!”
他还记恰当初笑话王文远,心太大,一个县办企业还想着走出去。
刘赤军哦了一声,然后便道:“给我也倒一杯,我这说了一上午的话,嗓子都干了!”
王文远嘿嘿一乐道:“行,行,现在您是大爷,我这求您办事儿,我得把您服侍好了不是!别说倒一杯水,就是倒一百杯都行。”
王文远不晓得大伯和二伯之间产生了甚么,也不晓得二伯正在跟二伯母议论大伯变了的话题,此时现在他正窝在小姨夫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一起跑来累坏了,并且明天脑筋用的实在有点多。
越想他越感觉这内里必定有道道,毕竟以他这些年来对王文远的体味来看,这小子是不成能平白无端的亏损的,外人看似亏损的时候,这小子老是赚的。
刘赤军还记恰当初床垫厂创办的时候,王文远领着他小姨夫侯继明来办公室跟他谈生长打算,打算分三步走,第一步培养工人,第二步扩大出产向天下各多数会铺货,第三步占据海内市场,第四步走出去。
此次又是如许,那么此次这臭小子便宜赚在了甚么处所?
有的事儿能够拖一拖,但有的事儿不能拖,必须得尽快办下来,比如存款。
“你小子别给我耍滑头,说说吧,筹算让县里投入多少?我可跟你说啊,县里现在没钱!”
孙秘书看着一边说话一边跟着本身老板往内间里走的王文远,眼里满是恋慕,全县能跟老板这么说话的,除了王文远就没别人。
以刘赤军的聪明如何能够看不出王文远这小子在耍滑头?笑了笑道:“别给我来这套,来点实际的,扩成五百人的企业,县里需求投入多少,年收益有多少?扩成百人的企业,年收益又是多少?”
猛的喝了一大口水,刘赤军压下了心中的震惊,脑筋也逐步的复苏了过来,他发明王文远只说了利润,并没说投入是多少。
成果到了刘赤军办公室的时候,被孙秘书奉告在开会,王文远只好无法的跟办公室内里候着。
刘赤军站起家,来到舆图前,看向了王文远手指的处所,眉头也顺势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