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人领了令。
“霍骁,你以为呢?”天子看了老诚恳实站在前头的霍骁一眼。
户部侍郎道,“国库另不足盈,只是这年底将至,北方鞑子入侵,撤除军饷,剩下的不敷以修建打猎场。”
“皇上!臣觉得魏大人此番实在推委干系。”永定伯出列道,“请皇上明察!”
“……”
此话一出,引发轩然大波。
“臣觉得,若当真如魏大人所说,那么本年鞑子的进犯不得不放在心上。边防摆设可提上路程。”
天子虽说年纪大了,多疑多虑,这平生无功无过,在政务上还算勤奋。哪怕再宠嬖郦妃,也未曾为了郦妃歇过一日早朝。
霍骁附议道,“恰是,父皇,儿臣以为,那处谷地极好,如果被鞑子操纵实在是心头大患,不若改建为打猎场,一来将其纳为己用,二来绝了鞑子的动机,三来母后诚恳向佛,来往礼佛也甚安然。”
“谢皇上恩情。”永昌伯和永定伯连连谢恩。本来还想借机向皇上讨些好处,可谁曾想到,楚承仁一封密折将好处奏飞了,不但如此还引来了惩罚。永定伯和永昌伯对这个江西巡抚楚承仁更是讨厌到骨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