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的尸身被草率的一裹,卤莽的拖到一边。姜氏先前住的院子被楚柒找人强行拆掉,修了一座佛堂。
楚忻韵畏寒,霍骁特地命人在屋子后开凿了一方混堂,引了温泉,恐怕时候长了,不敷热,又鄙人面加了暖炭保温。推开那扇木门,热气劈面而来。
霍骁这才欢畅起来。
月色如水照雕床,红烛影碎解罗裳。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芳春喜泳鸳鸯鸟,碧树欣栖鸾凤俦。亮丽华堂飞彩凤,温馨锦帐舞蛟龙。红烛燃纵情无尽,不觉日上已东窗。
“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同生同死,有难同当才是伉俪。”
霍骁半直起家子,一只手揽起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向床上摸去,抽出一块玉佩。
唇齿订交,齿舌相缠。霍骁意犹未尽的轻咬她的下唇,俯在耳边低低道:“现在就想把你吃掉。”
霍骁试了试水温,将楚忻韵放在水中。
霍骁绕到楚忻韵身后,让她靠在本身身上,奉迎的捏着楚忻韵的肩膀,半是邀功道:“媳妇媳妇,你看这个池子是不是和安宁侯府的一样。夏季泡澡再舒畅不过了。”他指着池子边铺着厚厚毯子的软塌,“那塌子是从姑苏买的,可舒畅了,洗完我抱你去感受一下。”
楚忻韵欲言又止,抓着霍骁的衣衿。“如何了?”霍骁问道。
内里一片喝采声。
霍骁,感谢让我遇见了你。上天对我不薄。楚忻韵笑着回抱紧他。
楚忻韵害羞瞪了他一眼,“甚么时候了。”
楚忻韵无法,扁扁嘴:“我肚子饿了。”
热水漫过脖子,纾解了身上的乏力。楚忻韵满足的眯起眼睛,靠在池壁上。对于身边挤过来的庞大物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韵儿……”霍骁喃喃。
她眼里闪过一丝讨厌,挥了挥手,“拖到暗房里,过了一两天直接拉出去埋了,就当处决府里一个下人罢了。可不能坏了我们韵儿的大喜之日。”
婚房里的动静直至日色渐出,才稍稍停歇。霍骁半支起家子,看着身下一脸红晕的楚忻韵,一脸满足。他柔声道:“媳妇,我们去沐浴。”声音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入耳又是一阵激灵。楚忻韵没有想到霍骁本日这么的贪婪,要了一次又一次。宿世新婚之夜都未曾像本日这般,她的腰被折腾软软的,一点力量都没有。
楚忻韵有些悔怨心软承诺霍骁帮本身换衣,因为霍骁一起毛手毛脚,时不时吃些豆腐,磨蹭了大半个时候,终究将外套套上,披上粉白的兔绒披风。黑发披垂在肩上,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被暖炉熏的还是害臊的。看着是人比花娇。
灯火葳蕤,映着楚忻韵娇俏的脸。一袭红嫁衣,美的有些不像话。
握着木梳的头微微顿了顿,霍骁道:“这一世,我定不会让你刻苦。”
他的手暗戳戳的下滑到平坦的小腹,被楚忻韵拍了一巴掌。“别闹。”
楚忻韵微微用力,将霍骁带下来,抬起来吻上霍骁的唇。悄悄的触碰了一下,缓慢的松开手,“少喝点酒。”霍骁眸中忧色更浓,他指了指本身的唇,“再来一个。”楚忻韵虽是羞赧,还是奉上本身的红唇。
“过中午了吧。”楚忻韵挣扎着要起来,被霍骁拦腰一把又带回床上,含含混糊道:“再睡会儿。”
“媳妇媳妇……”霍骁晓得楚忻韵最吃本身低声哄她,用心低低得唤她,说话时的七夕喷洒在脖子上,酥麻酥麻的。他轻啄楚忻韵圆润的耳垂,转到苗条的脖子,精美的锁骨。大手不循分的在身上游走。三两下间,楚忻韵的呼吸就乱了。她发觉身后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成思议的转头瞪着霍骁:“霍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