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叹了口气,“妾身晓得妾身超越了,但是妾身真的担忧殿下,殿下待妾身好,对妾身宠嬖有加,妾身怕……不如,不如殿下我们分开这里,我们去一个谁也不熟谙我们的处所,好好过日子?”说着,月儿就回身抓住楚则衣衿,满眼希冀又担忧的看着他。
“担忧我?”太子楚则笑问。
被唤作月儿的人放软了身子靠进他怀里,声音轻柔,“妾身只是担忧太子殿下。”
楚渊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走到秋霁言身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轻柔问:“想甚么呢?那么用心。”
秋霁言昂首,清澈敞亮的眸子看着楚渊,展颜笑道:“到当时候我就赖你一辈子,叫你宠坏我!”
屋里的恰是白繁若和连云城,只是这两人的姿式有点不对劲,连云城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抓住白繁若的衣衿,一手揪着白繁若的头发;白繁若则是一手放在连云城的腰上,一手在他屁股上,现在两人保持这类姿式盯着门边的楚渊和云彩。云彩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要不要弟子先和王爷出去,等你们两个处理了再出去?”
听出嘲弄的意义,楚渊也没多在乎,走近云彩低声问:“司徒和小春城可有甚么动静?”
向来没有见过楚渊冷着脸的秋霁言内心有些发虚,是不是她恃宠而骄了?是不是她太率性了以是楚渊厌倦她了?一想到这里秋霁言内心就不是滋味,他会不会移情别恋喜好上阿谁沐追雨了?
“徒婿啊,你如何了?”连云城立马心疼的畴昔给人拍背顺气,听到连云城那句徒婿又被口水呛的君飞扬顿时感觉生无可恋。
楚渊愉悦的勾起嘴角,“宠坏了好,宠到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楚渊望了望身后的门,云彩抢先道:“师附会让林前辈守着的,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