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本昌怔了怔,继而笑道:“好好好,既然张扬小友如此说,那我就收下好了。这画只值五万,我不能多要你的。”
张扬拿起弦纹樽,翻过底来,摸摸光滑的底盘,饶有深意的笑道:“这上面本来有一道款识的。”
张扬道:“我开了价,就要付现。这也是古玩行的端方。吴老,您但是这行的带领,不能带头坏了端方。”
吴本昌道:“哦?张扬小友还收了一件货?”
吴本昌呵呵笑道:“张扬小友,你听岔了,我刚才说,是送给你当见面礼。”
张扬指了指弦纹樽和古画,笑道:“喏,就这两样。”
林采苹道:“听了半天故事,我还是不晓得,跟这两个古物有甚么干系?”
林采薇拿出张扬买的那件汝瓷天青釉弦纹樽放在桌面上,说道:“喏,就是这件。”
林采苹道:“你?姐,就不借给他。”
林采苹轻咬嘴角,瞪了他一眼。
林采苹是吴本昌的死忠,见张扬思疑吴老,气呼呼的,双手叉腰,喂了一声:“张扬,我们吴局说是清朝的仿品,那就绝对没错,必定是清朝的仿品!”
吴本昌拿起来看了看,笑道:“这是乾隆朝的仿汝瓷。雍正乾隆两朝天子,好古成癖,对汝窑的瓷器,更是真爱。这是阿谁期间的仿品,保存得非常完整,也算得上是件好物了。多少钱收的?”
林采薇道:“张扬先生,你明天收了两件货,就花掉七万五千块钱。这派头,像是泰山北斗所为。”
林采薇倒是抿嘴浅笑:“张先生,你说的捡了两个漏?是指哪两个?”
林采苹接着姐姐的话道:“至于这件古画嘛,扑哧,你本来还想花两倍代价买下来的,要不是吴诚恳诚,你早亏大了。你这连打眼都不算,应当叫棒棰!咯咯!就凭你,还捡漏呢?你不把本身亏掉,就算不差了!姐,你说是不是?”
林采薇道:“两万五。”
张扬道:“吴老,这但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不成以悔怨。”
吴本昌心念一动,又看了半晌,说道:“弦纹樽的底款被磨去了,不过,这釉色,另有这胎质,都能够看得出来,另有这包浆,都不会有错,就是清朝的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