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根多喝了几杯酒,加上肝火当头,没有多想,现在定睛一瞧,感觉面前男人甚是眼熟,而对方手中之物,更是本身珍之藏之的宝贝,不由得愣住了。
“我不管违不违法,总而言之,你听我的话就对了。这是你们张家传下来的古训!你爷爷交代过我,说张家人碰甚么行业都能够,就是不能碰跟古玩有关的行业。”
“哎呀!”长根媳妇连退两步,差点没把张扬绊倒。
“你!你、用心要气死我不成?”王素兰真的活力了,摸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为甚么啊?”张扬问道,“妈,古玩这一行,又不违法。”
长根媳妇拉拉丈夫的衣角,低声道:“要不,就卖给他算了?留在家里,迟早是个祸害。一千块一个,不算低啦!”
“这么多钱,全换成散钱?谁家也没这么多散钱换给我们啊!”
刘长根双眼瞪得有如牛铃,闷声道:“你关着门,和一个男人在屋里,又把我们的宝贝拿出来,到底在做甚?”
刘长根摆手道:“不卖!”
刘长根快走两步,将门关上,说道:“一千一件?你还想退钱?嘿嘿,你当我是傻瓜呢?”
张扬心想,只要你肯卖,前提好说,点了点头。
他拿起瓷器,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当场数出三千块钱来,递给刘长根。
刘长根一看家里公然有个男人,并且还是个玉树临风的小白脸,气不打一处来,直奔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来,肝火冲天的道:“明天都别活了,不杀了这男人,我就不姓刘!”
张扬不想惹妈妈活力,既然她科学,那就用科学的体例来讲服她好了。
这时,门别传来一声喊:“长根!长根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