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明朝的!”瘦猴子伸长脖子叫道,“我刚买的!三千块钱!快赔钱!”
“嗬,街上的买卖人?那就更好了,”瘦猴双手一摊,“可别怪我讹你啊,三千块钱,赔了就放你们走,不然的话,你把公安喊了来,亏损的还是你们,不信的话,你们报警尝尝看!嬲你妈妈别,你们撞烂我的东西,这么多人看着呢,告到京里去,我也有事理!”
张扬尝了一下,笑道:“坛子里的水,不敷酸,刘姨,你是不是没放母水?”
“白叔,举手之劳罢了。嗯,这边很乱吗?”张扬问道。
瘦猴那里肯放他们走,暴露凶恶的秘闻,双手一招,街边顿时就有好几小我围了过来,一脸坏笑的看着白景明。
刘萍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丈夫回家用饭呢,一见张扬来了,笑道:“小张,快请出去。”
张扬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
吃完饭,略微坐了坐,白芷和母亲提着饭盒,去店里给伴计送饭。
白芷撅嘴道:“爸,就不能姑息这些人!大家都怕了他们,他们才敢为非作歹!”
“另有三个小时哩,够了,那边收完货,叫白叔叔直接送你去火车站,赶得及。”刘萍说道。
每个期间,有每个期间的烙印。
“这是一句俗话,就是从老坛子里,舀一些好的酸水,放到新的坛子里,就跟母亲一样,把新坛子的水养酸。”张扬解释道,“我家里做坛子,都是这么做的。最老的坛子,有几十年了。越老的坛子,做出来的菜就越酸,也越好吃。”
“好啊。”张扬笑道,“你们随时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