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假装碰了他一下,然后说了声对不起。
“这是银壶!”瘦子在中间说道,“可值钱了。”
瘦子不美意义的红了脸,赶紧说道:“小兄弟,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就是想考较一下你的眼力。不瞒你说,这三件货,我们早就找人看过了,此次是直接去脱手的。你如果然看中了,卖给你这个识货人,也算是这些古玩,得其真主了。”
“我说句实话,清朝的铜炉,存世的很多,也就没有明朝的炉值钱。但很具有保藏代价,再存个上百年,那就值钱多了。”
本身捡大漏了!
米袋子落地的时候,收回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
张扬随口编道:“去打工,我叔叔在省会开了家古玩店,我在他店里做事。”
老古谨慎的把米袋子放在地上,翻开一道口儿,从内里掏摸出一个铜制香炉,递给张扬看。
一个半大孩子,又是当学徒工的,刚过完年出来,身上有两千块钱才怪!
从福田县到省会,坐火车要两个小时。
“是的。”张扬笑道,“每天和古玩打交道,很轻松。”
老古为莫非:“人家一个孩子,买这玩意做甚么?吃不得、用不得、穿不得!这类古玩,就得卖给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钱闲得慌,没处所花的人,买回家保藏用。”
上车以后,张扬就在两节车厢的中间,找了个位置靠着。
瘦子道:“老古,你别听他瞎扯,他那里懂行情啊?你这炉,就只值一千,多了没有人要。不信?那你问他,两千块钱,看他买不买?他如果买,你直接卖给他得了。”
“哦,我这里有几个货,你帮手看看,是哪个年代的?”瘦子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