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个壮汉,作势欲冲上来,但跑到半路,俄然掉头,脚底抹油,回身就跑了。
街道口是一家烧烤店,大半夜的挤满了人,人声鼎沸,和内里的冷僻,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你是没去过大柳树那边,那才叫人多,早晨3、四点钟的时候,跟赶集似的,你们男生,走路都要谨慎。”赵雅南笑道。
三人吃过夜宵,坐着聊了谈天。
柳芽道:“雅南,你也太污了,他还是个孩子。”
中间一个看客,哈哈笑道:“公然甚么人都有,这类被子,也有人买,还一买就是四床!老板,你还不从速卖了?我估计,全天下,也就此人肯买你的被子了!”
他冷不丁问道:“要么?”
张扬细心摸摸,然后问摊主:“卖多少钱?”
“三千!”摊主口音很重,怕张扬听不懂,又伸出三根手指头来。
张扬被这被子的花色吸引了,蹲下来细看。
张扬不睬她,只问摊主:“卖不卖?不卖我们就走了。”
车子停了下来。
摊主一怔:“不是。是我奶奶的嫁奁。”
柳芽咯咯笑道:“哟,你看他,害臊了呢!”
眼镜蛇爬起来,既是惭愧,又是气愤,更多的是无可何如。
凌晨一点多钟,张扬三人这才向鬼市解缆。
柳芽道:“也对哦,卖甚么都好了解,这卖被子?莫非也是个古玩货?”
莫非是当代的丝织品?
赵雅南咯咯笑道:“说不定,这是慈禧老佛爷盖过的?”
这类被单,很特别,除了蓝色,就是白花,和普通的被单很不不异。
“四床。”
张扬道:“先看看。”
张扬点点头,也未几话,接过来插在腰间,又把T恤衫的下摆拿出来,把刀子挡住。
张扬沉吟道:“代价能少点吗?”
柳芽道:“还好有张扬在,如果没有他,这些人不定如何欺负我们俩。”
这是一处暗淡的巷子口。
“全新的?那也收了好几十年了吧?”柳芽道,“这还能用啊?”
“滚!”张扬将凳子往地上一顿,沉喝一声。
张扬听了,转头一看,街那边一个摊位上,还真的摆了几床被子在卖。
赵雅南道:“总有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废弛兴趣。”
“一万块钱,我全要了,能够的话,现在就买卖。”张扬说出心机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