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字?”
张扬笑道:“老先生,叨教,您是不是姓袁?”
“甚么令牌?”
“啊?”张扬霍然起家,“张天师既然晓得,为甚么不禀报康熙?本身逃避祸事,反让贼人清闲法外?”
张扬心下暗惊,暗自深思,他如何晓得,我手里有这么一方令牌呢?
张扬心想,前次袁竹茹来,说了半天故事,满是跟鉴宝天师有关的,但说到一半,俄然打住,接下来的部分,要等袁正则来讲。
袁正则道:“你就不惊骇他抨击吗?在这琉璃厂,他是一霸。”
张扬道:“袁爷爷,你谈笑了吧?我一介农夫后辈,跟古玩这一行,祖上八辈都打不着交道。”
“鉴心!”袁正则手指朝上,“就是你店铺牌匾的名字!”
老者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不愧是鉴宝天师的传人,这眼力,的确是神了!你如何晓得,我姓袁?”
来人恰是张天师的先人,因为投笔从戎,存亡难卜,明天来找袁家人,是来拜托后事的。
张扬心想,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
“袁爷爷,我倒是想,但古法烧瓷法,多数失传已久,我想学也无从学起。”
袁正则道:“我老了,不喜好爬楼梯,就鄙人面谈谈吧!”
“袁爷爷,我洗耳恭听。”
“张扬小友,你别说得这么果断。”袁正则道,“我且问你,你手里,是否有一个令牌?”
“接下来的事情,就从这块令牌而起。”袁正则道,“我先把事情奉告你吧!”
“好眼力!”老者恰是袁正则,抚须笑道,“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您指的是甚么事?”张扬泡了一壶好茶。
袁太爷访问了此人。
张扬听了,内心忽生悲惨之意。
“鉴宝天师!”
袁正则先四下看了看,说道:“有点小了,你临摹书画,倒是够用,但要做别的事情,怕是窄了吧?”
张扬道:“那就到我事情室吧。”
“我为人光亮磊落,不做负心之事,怕他甚么?”张扬淡然说道,“袁爷爷,请到楼上说话吧!”
“嗯!我晓得。”张扬点点头,“张天师绝技补碎盏,救下七星千余族人!可惜的是,张天师烧制出曜变天目盏后,那盏却被贼人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