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榆洲见他吃瘪的模样,微微的发笑,一向紧绷的神经也轻松了下来,看来这陆卓曦此次并没有想诘责他的意义,如果撇开他想切磋的,他与他倒是能够交上一交。
这边将糯米粉和水异化,然后用手重搓,让米粉和水异化均匀,再压抑米粉,混入白糖,入锅蒸制。
贺榆洲心中无语,却还是说道:“那就劳烦陆少爷等等了。”
陆卓曦迷惑的眨眼,丁赋被呛得咳嗽出声,盯着贺榆洲凶恶着目光道:“你个小□□!给我喝了甚么?我奉告你大爷但是……”
此人……昨夜是有备而来。
贺榆洲进厨房端了一碗淡青色的汤水去到了门口的丁赋面前。
贺榆洲闻言道:“陆少爷倒是能坦直一些就好了。”
丁赋下贱的目光猖獗的在他的身上传播,贺榆洲因昨日之事本就心塞难过,想到此人就是嫡母要将他许配的人,又被如许一望,更是怒极,他嘲笑一声,抬脚将他踢出了门外。
“但是有贺举人相护?”贺榆洲替他接下了话。
贺榆洲道:“昨夜……陆少爷是猜想那丁赋不会善罢甘休,才特地要求留下的罢。”
陆卓曦一愣。
丁赋痛的哀声叫喊,目光变得狠辣。
说到心软,陆卓曦脑中一闪,闪过方才丁赋被踢出去的画面,他微微顿了顿,低咳了几声,没再说话。
陆卓曦不语,贺榆洲嗤笑一声:“看来今早我起的晚了,却全然不是偶尔。”
采完花回途,瞥见路边有很多的金银花,贺榆洲抿唇想了想,也折了几支归去。
贺榆洲没有说下去,只是面色冷了下来,一贯温润的气场也变得冰冷凌厉,陆卓曦见状不由住了嘴。
他前次和赵一来时,瞥见了山内里有很多含苞欲放的野百合,因为前次还没有着花,他便没有采,此次贺榆洲估计已经开了,便来采几朵归去熬粥。
在陆卓曦猎奇的目光下,他拔掉了丁赋终究的布塞,在丁赋没来得及反应前猛地将汤水灌入了他的口中。
“嗯?”陆卓曦转头看他,贺榆洲敛眸道:“镇上离这最快也要一个时候,旅途颠簸,陆少爷还是吃点早餐再走吧。”
陆卓曦喝完最后一口米羹,满足的感喟了一声:“卓曦好久未曾吃得这么高兴了,多谢蜜斯接待。”
陆卓曦不成置否,贺榆洲握紧了手中的烟管,转头去看丁赋。
狠辣之下还异化了一种下贱的鄙陋,扫的贺榆洲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