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家中的事儿我们会帮着摒挡的。”
爹,你等着,你等着儿子去给你报仇!
“哦?”李鸿章的眉毛一挑,“带他上来。”
“不铛铛,”李鸿章在打谷场边上的一个大青石上摊开了安徽省舆图,对着巢湖边上的地形细细翻看,“安庆王总兵的几只马队已然是扰的发逆的雄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现在我们再偷袭,怕是要做无用之功,再者,我们也不是靠着马匹和马队来作战的,奔如闪电,这是我们的短板,”李鸿章用手比划了一下,内心默算着需求进军的路程,“我们得了动静,在阵势好的处所摆开步地,先得个天时再讲。”
“爹爹叫我给他报仇,我这就去北边,去庐州,跟了官兵打这些杀千刀的逆贼!这打渔的谋生将来报了仇再返来做!”
“喳!”
李鸿章对劲地笑了笑,这时候卖力南边防备的一个标兵进了打谷场,单膝跪下禀报:“报!大帅,南边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的,他说有发逆的意向要禀告!”
张三儿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家子没理睬本身身上的灰尘和斑斑血迹,回身毫不踌躇地走了。
“喳!”
“好,有你这句话,本官天然会如你所愿,说吧,要甚么,银子还是别的甚么?”
“小的不要银子!”张三儿又赶紧叩首,碰碰作响,眼神当中闪过一缕果断悔恨,“小的要参军,好让我杀敌报仇雪耻!求官爷不幸不幸小人,让小人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