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拈了三炷香,内心祷告一番,就把香递给了帆儿,本身就着安茜的手站了起来,看了看上头的影真和牌位,只见第一名摆在当中的恰是和努尔哈赤争锋的金台石,对,就是说“就算我叶赫那拉只剩下一个女人,也要灭爱新觉罗,讨回血债!”的那位。
“娘娘何必伤感,”惠征赶紧安慰,“微臣经常能拜见天颜,娘娘住在园子里,不比在宫中关防甚严。”
“娘娘!”帆儿涨红了脸叫了一声,杏贞哈哈大笑,为了涨帆儿门楣,杏贞特别向天子请旨,将帆儿收为义妹,叶赫那拉家三蜜斯,杏贞问富察氏,“母亲,帆儿的事儿办好了吗?此次出来探亲倒是一半为了这事儿。”
“是口信,”夙来沉稳的安茜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惶恐,“僧王在通州败了!”
中午,用了午膳,杏贞回到当年未出宫时候的寝室小憩,睡到迷含混糊的时候,安茜悄悄在帐外低声禀告,“娘娘,通州那边的急报来了。”
惠征笑道:“娘娘孝心深厚。”又和杏贞说了些话,拉过了身后的桂祥,“桂祥还不快拜见皇后娘娘。”
“那叫起吧,”杏贞就着安茜的手到了正殿,只见设好的宝座前头挂着一道垂到地的湘妃竹帘,杏贞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细颀长长的竹帘,话说慈禧这辈子干与朝政的体例不就是躲在帘子背面听大臣们奏事吗?哦,对,叫垂帘听政。
唐五福赶紧和安茜一起卷起了竹帘,杏贞站了起来,走下宝座,拉住了方才颤颤巍巍起来的惠征,“父切身子可还好?母亲呢?”连续串地问了些题目,随即又豁然,“平日里经常写信,这些话都问过了。”
“是。”
……
室内烛火点的敞亮,隔着竹帘,杏贞的视野被反对了,只见几小我人影晃晃,进到了正殿,跪下大礼参拜。
以是杏贞光亮正大地到了叶赫氏的宗祠,宗祠还大开正门,驱逐皇后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