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德海固然幼年,到底朝中重臣的秘闻晓得的很多,“柏俊老姓是巴鲁特氏,他原名松俊,字静涛,是蒙古正蓝旗人。”看着杏贞如有所思,安德海又加了一句,“外头说柏俊倒是廉洁。”
“娘娘真的要帮柏俊的忙?”安茜说了本身的疑问,“这柏俊平日但是和我们没甚么来往的,昔日里仿佛因为娘娘出入勤政殿帮着皇上批折子,这柏俊还跟风上折子说此举不当。”
杏贞还没来得及说话,安茜进了正殿,“娘娘,勤政殿确切是有一本肃顺的折子,听快意说本来肃顺是想面陈的,传闻皇上在安息,这才只是递了本子。”
“但是,肃顺今个上了折子,说要彻查顺天府乡试,柏俊他虽无舞弊之事,可多久积弊,陈规当中必定有缝隙,如果肃顺一心想置柏俊于死地,这彻查必定会查出柏俊千万担不起的事儿来!”乌雅氏哭诉了一会,又恨起肃顺来,“这肃顺,见着我们家老爷在内阁当中经常对他挑弊端,被他挟恨在心,现在这么好的机遇,肃顺这个睚眦必报的人,岂能放过!”
殿里一下子没人说话了,乌雅氏不顾统统地说了以上这番话,内心模糊有些悔怨,殿内一时候沉寂无声,只要秋风委宛吹过梧桐叶,沙沙作响,皇后没说话,乌雅氏也不敢抬开端见皇后的神采如何,只能是低着甲等候皇后发话,就这么一会子,乌雅氏脖子上就沁出了一层薄汗。
安德海送走了乌雅氏,回正殿的时候,杏贞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杏贞渐渐展开眼睛,对着安德海点了点头,“柏俊是蒙八旗?”
如此也算是一段风骚故事,杏贞底子就没有皱眉,安静无波地站了起来,“还好今个是海棠春在,不然肃顺先见到皇上,我就不好帮人了,走,我们先去勤政殿,看了肃顺的折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