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有些难以置信,眯着眼打量着灯火映照下珠翠满头锦衣及地的杨贵妃,此时的杨贵妃已经是挥着袖子低头看鲤鱼池里的鸳鸯:“玉石桥斜倚把雕栏靠。鸳鸯来戏水.....”醉眼稀松的咸丰看的不太逼真,只能问升平署的寺人:“丽妃所言但是真的?”
“高力士。”杨玉环用手托腮,醉眼迷离,“进的甚么酒?”
杨玉环这才放心,念白道:“好,如此呈上来。”把起裴力士奉上的金杯,又感慨地唱到:
那杨贵妃朱唇微张,连续串的大珠小珠似落在玉盘之上,“海岛冰轮初转腾......”才听了一句,天子就忍不住鼓掌喝采,嗓子好,又是极好的词,天子如许的资深戏迷岂能不欣喜若狂,天子恭维,其他的嫔妃也连连鼓掌,几个宫人停下了手里的差事,见主子们也不叱骂,更加偷懒起来,巴不得过了眼福再说。
咸丰天子听到这里,便赶紧叫杨庆喜:“快快,扶着朕下去,”杨庆喜赶紧扶着已经有了些醉意的咸丰下楼,别的嫔妃不明以是,赶紧跟着下楼,等一行人下了楼,天子走到浊音阁戏台前头的时候,戏台上的杨贵妃已经到了醉酒颇深的时候,在戏台上挥着袖子伴着点点锣鼓敏捷地飞转了几圈,猛地落下,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卧鱼,就此不动,绝美的面貌半合着眼倒在大红色的地毯上。
那管事寺人也不敢多说,只是嘲笑着:“请皇上本身亲眼瞧瞧不就得了?”
“你这个杀才,还对着朕卖起关子起来,”咸丰天子笑骂,却也没有再诘问,聚精会神看着戏台上,过了半晌,一个穿戴贵妃服饰,面如满月粉面桃腮的旦角莲步款款上前,背面还跟着一对掌扇的宫女,那扮演杨贵妃的站在台上站定,京胡咿呀,天子侧耳一听,本来是四平调。
“呀呀啐~”杨玉环听了以后微嗔,伸出芊芊玉指指着裴力士嗔道:“何人与你们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