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眼下这母凭子贵,局势所趋,难以窜改了。
众女面面相觑,不晓得皇上这架式是好动静还是坏动静。康慈皇太后也见着天子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便笑着开口道:“天子,这是如何了?但是有些乏了?”
师爷进了帅帐,只见帅帐以内烟雾环绕,几个将领簇拥着僧格林沁在桌子边上对着地形图指指导点,师爷行了一礼,细细地将本地父老的话说清楚,僧格林沁点了点头,捻须对着舆图目光炯炯地想了半晌,边上的柯立弘大喜,对着僧格林沁说道:“大帅,现在刚好是暖冬,水势湍急,发逆想着等河水冻透了底再过河突围,这是痴心妄图了!”
“恰是,现在我们把林凤祥围在了颍河和老颍河中间的河谷之地,现在有蒙古八旗的劲旅在南边河道正法死顶住,这林凤祥恐怕是难以逃出世天了!”别的一个将领喜笑容开,连连击掌说道。
些许的谨慎思小算盘只能是放在内心,永久地藏起来了。
“唔,就该摆在中和殿吧,免得在这里吵到皇贵妃和朕的儿子,哈哈哈,额娘,”咸丰天子转过甚向着太后说道,“请额娘先回宫安息,这会子天气还早,大朝会的时候还没到,儿子想着先去奉先殿将此事和南边得胜的战事奉告列祖列宗和皇考,让他们也晓得这些好动静。”
固然已经是进了腊月,但是本年是道光朝以来几十年可贵的暖冬,本来应当冻到河底的气候,老颍河、颍河、吴公河的河道还是哗哗地流向南边,前些日子还下了几场断断续续的冬雨,几条河的水流量更加大了起来,过了黄河的满蒙八旗啧啧称奇,这几条河的彭湃澎湃之势,竟然比黄河差不离。
临颍县的几个熟谙天时的耆老面对着驻扎在台陈镇的清军大营的师爷禀告道,本年的这个暖冬,看着气候和蔼候,估摸着半个月以内是不会冻河。
“就让皇贵妃在这乾清宫的后殿满了月子再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