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你睁大了眼睛好都雅清楚,莫非你就没有感觉她们非常眼熟?我实话奉告你,她们并不是我在内里养的外室,她们都是岳母大人指给我的通房侍/妾,都是出身你们宰相府的丫头。”见贺秀儿一副容不下这四个侍/妾的反应,金至公子干脆也不讳饰了,直接坦白把话说清楚了让贺秀儿晓得。
至此,金至公子一挥手,颇带着那么些许的意气风发,便要带着四位侍/妾回身走人。
之前在将军府外没有看到贺秀儿,返来宰相府也没有贺秀儿的踪迹,宰相夫人就已经猜到,贺秀儿必定是去了御史府。宰相夫人本觉得,贺秀儿不会再回宰相府来,没想到贺秀儿不但跑返来了,还是为了对她发兵问罪。
她也委曲啊!当初如若不是御史夫人直接害了她的孩子,又在她小产以后多次找她的费事,害的她没能及时保养好身材,她如何能够变成现下这般模样?
眼瞅着金至公子已经转过身,全然不顾及她的设法,就要带走这四个侍/妾,贺秀儿神采变了变,眼中闪过一抹恨毒,直接就冲畴昔伸脱手。
可他也不是用心,并非用心对贺秀儿雪上加霜的啊!谁让贺秀儿老是那般的咄咄逼人,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尤其可爱。他也是被气的太火大,这才……
再如何说,贺秀儿也是宰相府的令媛。真当她拿出大蜜斯的气势,也绝对不是面前这两位侍/妾能够比得上的。这不,乍一被贺秀儿出声呵叱,两民气下一凛,下认识就松开了双手。
“夫君!”金至公子心下正悔怨着,就听到了四位侍/妾娇滴滴的喊声。
如此想着,四位侍女更多的心机还是放在如何奉迎金至公子的欢心一事上。至于贺秀儿的气愤和仇恨,只要金至公子肯护着她们,她们也是没那么惊骇的。
只不过,如果谛听她话里的内容以及她说话的口气,就能等闲瞧得出来,这一名比前一名还要心大,也更加的猖獗。
宰相府的丫头?如何能够?下一刻,贺秀儿果然睁大了眼睛,仔细心细的瞅着那四个侍/妾的身材和长相,只恨不得立马寻觅出蛛丝马迹来。
贺秀儿走出来的时候,金至公子正要上马车。
至于贺秀儿?给他等着瞧。等回了御史府,待他安设好这两位怀有身孕的侍/妾,他就腾脱手来好好跟贺秀儿算总账。
宰相夫人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干脆就风雅一回,没再死死扣着这些下人的卖身契,直接筹办放人了。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法挽回,也或许现下多做一些善事,能够略微弥补一下吧!
本来金至公子还想着, 这四个侍/妾是宰相府的眼线, 是宰相夫人想要对于他的手腕。但是在亲眼看到贺秀儿对待这四人的仇恨眼神后,金至公子俄然就想通了。
贺秀儿回了宰相府。
金至公子至今膝下都没有一儿半女。在如许的前提下,俄然听闻两个侍/妾同时有了身孕, 天然是心中欢乐的。
方才见到贺秀儿也跟着金至公子到来的那一刻,四位侍/妾都是惊骇的。她们都是宰相府出来的侍女,比谁都更加清楚贺秀儿这位宰相令媛的真脸孔。贺秀儿不但单是刁蛮率性,做事也尤其狠辣,这么多年死在贺秀儿手中的性命不在少数。只不过碍于宰相府的严肃,贺秀儿的名声一向被庇护的很好罢了。
贺秀儿是恨毒了这个小院中的四个女子的。特别是已经怀有身孕的那两位, 刹时就成为了贺秀儿的眼中钉、肉中刺, 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只是,当瞥见贺秀儿单独一人以着迟缓的脚步垂垂走远,金至公子内心又闪过了些许涩涩的滋味。
贺秀儿握紧的拳头松开,又再度握紧,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满腔的肝火,诘责出声:“你到底为甚么要如许对我?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