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胶布又不想弄了一些灰,张菀菀只能将全部抽屉都抽出来,桌子的抽屉有四个,最上面是两扇开合的柜子,普通放些大点的物件,胶布这类东西必定不会在内里,张菀菀连开都没去开,只盯着那四个抽屉。
这房间已经很多年没人出去过,内里的灰落得都看不削发具本来的色彩了,熟谙的拔步床上空荡荡的,除了床板空无一物,边上有一张老式桌子,从款式上能看出是民国期间的,张菀菀顺手抽了最上面一层抽屉,发明内里还是有些东西的,不过多数是爷爷生前用的,不值钱,也没人措置。
张菀菀眉头微皱,乖乖地洗了手,想着张母也没那么快返来,干脆跑进房间里翻找看看,影象里她爷爷总会收着胶布,之前的村里的人受伤了都是用胶布贴一贴了事,哪有效邦迪甚么的。
张菀菀顿时懵了,张母还觉得张菀菀在跟她开打趣,可方才女儿手指流血她但是看得真逼真切的。
“咦?这是甚么?”
张菀菀也松了一口气,她们买的金银就是这三个大篮筐也装不完,要真把那些折完估计天都黑了。
厨房里还是用那种烧柴的大锅灶,碗筷甚么的都在柜子里,用洗洁精洗濯一遍就能用了,张母随便煮了泡面握了两颗鸭蛋就是她们的午餐了。
烧金银的处所就在祭奠的房间内里,浓烟滚滚,热浪一浪接一浪,张母让张菀菀走远点,张菀菀想帮手,紧紧抓着篮筐不时靠近一些,也不晓得是不是她太严峻了,等金银烧完她才发明本身的手指竟然被篮筐锋利的边沿给划伤了。
张菀菀猎奇地伸手,想要拍掉上面的灰尘,刺眼的亮光一闪而过,吓得她下认识地收回击,再次看向那副画,此次却没有那种栩栩如生的感受,仿佛这就是一副雕镂在抽屉上面浅显的山川画。
“妈,小卖部有邦迪吗?”张菀菀将爪子在张母面前晃了晃。
张母倒吸一口寒气,没好气地骂道:“都说让你去洗手了,你去挖煤了吗?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让人不费心!”
张菀菀:“......”
“行了行了,又不是不晓得家里不能住人还往内里凑,怪谁?”张母一边数落一边撕邦迪,等张菀菀洗完手就要给她贴,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口,“伤哪儿了?”
母女俩同款懵逼脸,张母是个利落性子,找不到伤口立马松了一口气,笑道:“估计血止住了,你本身贴吧,我去给你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