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十多年没见,侄儿已经长这么大了,文昌兄迩来可好?”陈安越看着周易棱角清楚的侧脸,略感欣喜道。
周易闻言皱眉,模糊有了一丝肝火。
“此时莫要再提,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成变动!”陈安越义正言辞道。
“唉,你想走条甚么路,叔叔也不勉强,只是不要自甘出错就好。”陈安越点头,“我与你的父亲曾经定下一门婚事,侄儿可有耳闻?”
这妇人名叫齐美瑶,是他的夫人,曾是是京都三大师族之一齐家的蜜斯。
“周文昌倒是生了一个好儿子。”陈安越叹了口气,”我本想助他一把,现在我不如拉侄儿一把。侄儿且在书院好好读书,他日升官一途,叔叔必会提携你一把!”
看到忽女儿如此不懂规矩,陈安越眉头皱了皱,“猖獗,婚姻大事皆有父母做主!”
“怜人之苦是仁,欲取先予是智,礼尚来往是礼,拔刀互助是义,有始有终是信。”
接下来不管是陈安越问道甚么,周易皆是浅笑着说的头头是道。
“不能。”周易想都没想,答复的很直接,他不是不能,只是他可没工夫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谢陈叔叔。”周易略一拱手,风雅的坐在了一旁。
这些年陈安越在宦途中能平步青云,当上金陵知府的位子,多数是用的齐家人脉资本。
周易表情不佳,他站起家来,“孟叔叔,若无他事,侄儿先行辞职了。”
此时,在内里偷听的陈若绫活力的推开了门。
“见过知府大人。”周易恭敬地施礼道。
“周侄儿,既然你是周家的但愿,那我可要好好考考你的学问。”陈安越笑问道:“圣贤书中的五德指的是?”
这话一出,陈安越目瞪口呆,他的脸上不悦了起来,“侄儿,你若不入宦途,今后怎叫人瞧得起?空有才调在腹,为何要碌碌有为?”
他当年跟周兴安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一别十几年,故交之子已经成人。
“何为仁智礼节信?”
“当初我跟文昌兄曾立下重誓,如果悔婚,你让我今后如何去面对他!”陈安越低头重重感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