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茹手握着斧头,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看向老白莲花母女俩,随后又瞥了一眼谨慎护着薛玉敏的沈建军。
赵父从赵清茹的话音入耳出了一丝威胁,对此赵父内心一阵不舒畅,乃至对自家闺女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讨厌感。都说后代是债,这个不让他费心的闺女公然是来索债的。
“感谢唐伯伯。实在也没甚么,当初姆妈将杜婶请来,为的是照顾我们兄弟姐妹三个平常糊口。现在我跟弟弟都已经长大了,不需求人照顾了。以是就想请唐伯伯当个见证人,请杜婶母子三个分开!明天就分开!您说咧,爸?”
“赵叔叔,还是我跟二哥送敏儿去医护所吧。”
民气是偏的。别看赵清茹初来乍到的,实在内心打从一开端便清楚赵父对薛家姐弟的偏疼更胜于自家婆婆兄弟姐妹三个。可当她再次见地到赵父是如何措置整件事时,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那一刻想说不委曲,那绝对是哄人的。
“再者……”
偏就偏吧。
“好了汝丫头,你闹腾了那么多,究竟想做啥?说出来,看你唐伯伯能不能替你做回主。”要说唐政委,不愧是政委,一下子就戳中了关头地点。平心而论,明天唐政委过来赵家这边,见到了上蹿下跳的赵清茹,实在也蛮不测的。因为在唐政委的印象里,赵家丫头一向是阿谁脾气暴躁的假小子,传闻还老是凌辱强大,欺负同住在赵家的薛家小丫头。现在瞧着,传言果然不成信。
“你只需求答复‘有’还是‘没有’便能够了,不要扯其他的,混合视听!如果有,就好好说说,我是如何欺负你这个没了爹的不幸丫头的。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你辟谣歪曲,坏我名声的这笔账!”
“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