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咧,之前将人当冤大头免费劳动力使唤,厥后觉着人太穷没本领,就一脚将人蹬了,再厥后瞧着人发财了就悔怨了。因为不肯意再被当作冤大头,就这般下狠手?!压根就没想过,这些稻谷若淋了雨真的发了霉,会有如何的结果。
田学家昂首看向赵清茹这边,望着面前这张神采有些暗淡的精美小脸,立马认识到了甚么。这是在抨击,并且毫不粉饰的算计着他。这几个月,田学家也晓得本身不止一次跟人一道喝酒时借着酒醉,将赵清茹兄妹俩的环境往外说,真真假假都有。开端时,田学家也担忧,会不会惹来费事,可时候久了也没见一丁点儿动静,这胆量天然是越来越大。
另有那稻谷,就拿了那么点,如何就不可了?
“村长,您看,这小丫头本身个儿承认了。”
“一道归去吧。”
忙着差未几时,赵清茹便偷偷开溜了。熬了整整一早晨,都没顾上吃早餐,饶是夜猫子的赵清茹,也有点点扛不住。
可惜,现在不让戴高帽/批/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