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福星?这就是个不测!”这可真是个不测,不是重生,以本身本来的脾气,也不会和妈妈说那么多的话,不说那么多的话,也不会口干喝多了水想去厕所。
这两天,杜如岭还真是有空就来问杜如蒿题,杜如蒿发明他还挺聪明的,就是本来没好好学,抽暇给他通了一遍,要求他把讲义上的生字全数会默写,到时候上课好好听讲。
“好好姐,你们要搬去县城,我还没去过县城呢?我也能跟着你们去吗?”把苹果啃完,把苹果核扔到猪圈里,杜如岭谨慎翼翼地问。
杜如岭蔫蔫承诺了。
杜如岭一挺小胸膛,“那你教教我行不可,好好姐?”
可想起自家男人的话,她忍着脾气勉强应道:“是啊,如果如岭像你和你哥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杜如蒿正在用饭,就听到杜如岭在叫门,“好好姐,开门!”
“过几天就走,到时候我把钥匙给你们一把,你们有空了也替我们看看门。”陈松枝也端个碗,把嘴里的一口饭咽下去道。
杜如岭唯恐天下稳定,挥了挥手里的一根木棍,遗憾地说:“如果我能看到好人就好了,非得给他一顿打狗棒法!”
前段时候邻村有羊被偷,大师防备了一段时候,没抓住小偷,说不定也是这个孙拴子偷的。”
“哈,不是福星是甚么,连夜里上个厕所都能抓到偷鸡贼。”陈松枝却不管杜如蒿的定见,独自说道。
“现在岭岭只要好好学,将来必定比我还强。”好听话谁不会说啊,孩子老是自家的好,杜如蒿一番话,把吴霞说得也是眉开眼笑,不由地想侄女说得的话还是有些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