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温情,周繁木的欲*望也退去很多。
他俄然想起,当初是如何和周繁木熟谙的,又是如何喜好上周繁木的。
两人狠恶得像打斗普通,相互啃咬,不肯让步,相互都想要征服对方。
那被子底下若隐若现的风景,周繁木早肖想过很多遍,现在他的手被曲尧泽抓住,带到那一处奥秘处所,触到那细滑的皮肤,另有浑圆的臀线,最后落在股沟最深处。
他明智全无,底子没了章法,像个毛头小伙子普通,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对方的舌尖,肆意侵犯践踏。
曲尧泽这才放过他,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周繁木,你也是我的。”
曲尧泽全部身子被迫紧紧贴着周繁木,他膝盖还曲折着,坐在周繁木身上,上身却被周繁木按在怀里。两人胸膛紧密地相贴,不剩一丝裂缝,肌肤像在摩擦普通,又像火焰在燃烧,烫着两人的心。曲尧泽脑袋贴在周繁木脖颈处,闷闷道:“让你弄。”
周繁木突然认识到身上的人要做甚么?本来他觉得对方不过是要寻求他重视,却没想到他的爱人竟然是抱着这个目标。他能感遭到对方手指在微微颤抖,可昂首去瞧对方面庞,还是安静,看不出旁的情感,只要皱起的眉头泄漏了一丝严峻,晓得对方在故作平静。周繁木费了很大力量才按捺住澎湃的打动,反手紧紧捏住对方手指,不再进一步。
周、曲两家来往密切,周老爷子常常和曲尧泽他爷爷参议棋艺。那一日周老爷子带周繁木到曲家,恰好碰上五岁的曲尧泽和几个兵士一起练习搏斗。当时也是夏天,院子里种满了高大的宝贵乔木,绿树成荫,倒也不感觉酷热。曲尧泽一招一式渐渐地比划学习,那些兵士都喜好他的小模小样,站在一旁看他伸小胳膊小短腿。周繁木就是这个时候被周老爷子领进院里的,他比曲尧泽大四岁,也只是一个小孩,可他却与同龄人有些不一样,气质卓然,周身气势也让人没法忽视,约莫是被世人众星捧月惯了,已经有一种上位者的姿势。
他懒懒地望着曲尧泽,然后缓缓朝曲尧泽撇了下嘴角。
不过他能感遭到对方那一处还硬着,他悄悄地凝睇身下人半晌,俄然钻到被子里去。
可他怀里的这小我却并不承情,低头盯他几秒,俄然抓住他一只手,往身后的被子里探去。
周繁木笑起来,贴住他脸颊,和顺地吻他:“嗯,是你的。”
周繁木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吸引住,移不开眼睛。他还没见过曲尧泽如此霸道又敬爱的模样,现在在这温馨的夜里,在这和顺的灯下,他望着这个还皱着眉头的傻子,连血液都沸腾了。
房间里温度开得有些低,他手指有些凉意,本来周繁木内心那团火就没有灭掉,现在被他一碰触,只感觉整小我就要爆炸掉。
他想他真的要被这傻子弄疯掉,爱人光*溜溜在本身怀里,如许较着的表示,如许的诱人……恰好明天这类景象,他又舍不得当场正法对方,只能硬生生压抑住。他喘着气,将人死死按在怀里:“傻子,你再动,我就弄了你。”
周繁木喘气着,低头凝睇怀里的人。对方气味一样混乱,嘴唇肿了,眼睛也红着,眼角还挂了泪痕,明显是被他弄得狠了。周繁木低低感喟,轻柔地触怀里人柔嫩的唇瓣:“傻子,怕了吧?”
曲尧泽在情事上懵晓得紧,向来都是由周繁木指导,即便现在,他也没有多少经历,他的经历都是周繁木给的。他现在已经被周繁木腐蚀得丧失了认识,可他迷含混糊中却不肯逞强,攀着周繁木的肩,艰巨地回应周繁木,乃至主动去挑逗。
周繁木抬开端来,亲了亲他指尖,对他笑了笑,又低头含住了他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