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筹办明天的拜访,周繁木已经忍了两日没和曲尧泽见面,明天见到曲尧泽时,他就只想和曲尧泽伶仃相处了。
这件事就如许定了下来,格外顺利,饶是周繁木早预感到这个成果,心下也感激曲父曲母的认同,他紧了紧牵着曲尧泽的手,偏头朝曲尧泽微浅笑起来。
悄悄叹口气后,曲老爷子摆摆手,让周繁木和曲尧泽分开书房。
两人没有去楼下,曲尧泽带周繁木回了他的房间,周繁木眉开眼笑,拉着曲尧泽就不罢休了。
周繁木笑吟吟嗯一声。
曲尧泽的房间很大,内里安插却很简朴俭朴,像曲尧泽的脾气一样,毫不张扬。宿世周繁木偶然候会留在曲家过夜,当时候两人还小,都是和曲尧泽睡一个床。不太重生后,这还是周繁木第一次进入曲尧泽的卧房,望着熟谙的安排,周繁木唇角不觉勾了笑。
如许一小我,今后曲尧泽定然是压不住的。不过周繁木明天说了很多话,句句都在为曲尧泽考虑,遵循周繁木的脾气,曲老爷子信赖他都是至心实意。
军校那处所,不止办理严格,常日练习也特别苦特别累,他们曲家固然到曲尧泽这一代,确切没有人再在军队任职,根基都走政治这一条门路,但以他们家的权势,底子不需求曲尧泽去军队争一席位置。毕竟曲老爷子和曲父都是军队出世,曲老爷子现在身康体泰,在全部军界余威仍在,而曲父下一届说不得就是全部军界带领,以是完整不消曲尧泽去吃阿谁苦。
曲父如有所思,道:“既然你爷爷同意,我和你母亲也不好再说甚么?本来你母亲就舍不得你去外洋,恐怕一年都见不到你几次,你不去更好。不过读军校这事……你晓得军校里很辛苦,并且最好的军校在外埠,到时候你还是要分开家,这些你都考虑过吗?”
这一段话,是周繁木内心深处最实在的设法,他实在烦恼宿世如何没早一点晓得曲尧泽的心,或许宿世曲尧泽没有分开,他会渐渐发明曲尧泽的豪情……
曲尧泽和他对视一眼,也抿起唇角笑了下,暴露脸上的酒窝。但他很快又看向曲父曲母,道:“父亲母亲,我前次和爷爷说过,我不出国了,想去读军校。”
他微浅笑了下,道:“伯母,我晓得您在担忧甚么?阿尧去军校,我和阿尧便要分离四年,您是怕我不敷果断。”
他一向都没流露过这个事,曲父曲母开初有些不测,随即也明白过来,两人才在一起不久,曲尧泽这时候出国确切不太合适,何况两人年纪还小,豪情也不见很多深厚,长时候的分离定然会影响两人的干系。不过……去军校,到时侯是封闭式办理,环境仿佛也没好多少。
周繁木牵住曲尧泽,起家时,慎重对曲老爷子道:“您放心。”
“嗯……”曲尧泽回声:“爷爷他没反对,要我跟您和母亲谈一谈。”
重生后,常常思及此,周繁木都一阵心疼悔怨,心疼曲尧泽为他远走他乡,悔恨本身被一个一心想害本身的人迷了眼。只是畴昔的没法再窜改,不管是他宿世对梁文笙莫名的执念,还是他被梁文笙害死的痛恨,亦或是……晓得曲尧泽对他的深沉爱意后,他来不及说出口的感激和亏欠。
周繁木趁机又把他想和曲尧泽尽快订婚的事说了,曲老爷子听后,仍旧是那句话:“你们想好了就行。”
和前次来收罗曲老爷子同意,他分开时说的话一样,仍然是这三个字。比拟较于在曲父曲母面前的长段辨白,在曲老爷子跟前,周繁木只要这三个字,却更逼真慎重。因为周繁木晓得,曲老爷子在曲尧泽内心的分量分歧。
并且曲老爷子明白,周繁木方才是决计厮杀,决计赢这一盘棋。他在奉告曲老爷子他的实在脸孔,必然程度上说,也在表达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