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闻言,公然没再诘问这个事,只叮咛他道:“既然决定订婚,就别再跟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牵涉。”
实际上,想表达诚意只是此中一个启事,他更多的是顺着本身的情意行事。重生以后,他所信赖的人里,除了周老爷子,便只要曲尧泽,他情愿把他的统统都给曲尧泽,乃至感觉,他的东西全数交给曲尧泽,才是最合适的。
实在曲直尧泽多想了,梁文笙天然不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固然周氏历经数百年,早有深厚的根底,但周氏一族毕竟是商贾出身,自古政商便是不分炊的,曲家现在权势滔天,两家常日又交好,周繁木和曲尧泽订婚实在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仅仅出于这一点,周父便不会反对。
现在回想,周繁木只感觉宿世本身当真瞎了眼,脑筋也不普通,竟然会沉沦上梁文笙。放如许一个伤害人物在身边,宿世八年,他竟然半点都没发觉。
算算日子,蒋梅也快缠着他父亲,要求进周家的门了。
按理说,周繁木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很多保镳,不该该让周回得逞才对。并且从小周老爷子就教诲周繁木,令媛之子,坐不垂堂,要他时候记取,不管甚么时候,都不要让本身堕入伤害地步,因为周氏家大业大,还需求他担当,以是周繁木一贯很重视防备。可那天恰好是梁文笙主动提出要跟他去海边渡假,并且不想让其别人打搅,周繁木因为常日里梁文笙挺冷酷,他想奉迎梁文笙,便承诺下来。他让保镳查抄了一遍别墅,又让保镳守在内里,却没想到周回早在别墅里安排好,又有梁文笙互助,他才会被绑架。
最后父子两又闲谈到糊口上,周繁木想了想,把明天那份让渡书的事跟他父亲说了。固然他名下那些资产,他成年以后便有安排权,不管他拿去做甚么?都无需第三人同意,不过到底是他父亲,他还是知会一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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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把心收了,挺好。那些资产在你名下,你有措置权。”最后周父丢出两句话。
父子俩一时沉默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父喝了口茶,看向周繁木,道:“传闻你给周回送了几套屋子。”
圈里人倒是都晓得周繁木前段时候为了曲家二公子丢弃恋人的事,但中间只隔了短短一个多月时候,两人就决定订婚,实在很让人惊奇。分歧于随便玩一玩,订婚是要把干系定下来,这此中牵涉到曲、周两家,相称因而政商界的两大巨擘联婚,以是动静一传出,圈里人都群情起来。
曲尧泽躺在他怀里,闭了眼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明天累吧?”
周繁木笑道:“父亲如许以为,也不是不成以。”
瞧见周繁木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周父便明白他不会再窜改主张。周父微微眯起眼,罢了,曲家二儿子的操行他是体味的,断不会配不上自家儿子。何况曲尧泽身后另有一个曲家,周繁木把全数身家压上去,也不算太亏损。
看来他父亲对梁文笙的印象确切很不好,周繁木笑着应了一声,不动声色察看他父亲神采。在提到梁文笙和周回时,他父亲神采并没有颠簸,想来他父亲还不晓得周回和梁文笙暗渡陈仓的事。
周繁木倒是能必定,他父亲宿世从未想过让周回替代他,他作为周氏掌权人,一向走得稳稳铛铛,所今厥后周回母子才狗急了跳墙,竟然会绑架他。
只是……对方脸上较着透着怠倦,周繁木更不忍心,他低下头,叼住对方的唇瓣,深深吻下去。待怀里的人气喘吁吁,他笑着搂紧对方,悄悄拍抚对方肩背:“宝贝,明天放过你,睡吧。”
周繁木眯起眼睛,不管是周回还是梁文笙,他当然不会放过。至于蒋梅……既然蒋梅一心想进周家的门,那他就让她一辈子都抱着这个遗憾,让她这辈子都别想进周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