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尧泽却拉住他,捏了捏他掌心,道:“这个事你本来不知情,如何会是你的主张。”
曲尧泽却拉了拉他衣服,轻声道:“木哥,没事的,父亲和大哥应当都猜到了。”
他父亲本日站在他这一边,过后就算晓得本相,也不会再拿这件事难堪他。何况他之前如有似无地警告过蒋梅,想来蒋梅也听懂了他的意义──她另有一个儿子,如果她不循分守己,她儿子也别想过得安稳。蒋梅为了她儿子的将来,必定也会忍着。
待两位父亲分开,曲大哥盯着曲尧泽的胳膊,皱眉道:“阿尧,再过两天就是你们的订婚宴,你的伤必定好不了,到时候如何办?”
王叔叫来仆人打扫大厅,周父见曲尧泽脸上还是没有赤色,便对周繁木道:“你带阿尧去楼上歇息,不消管我们。”
周繁木见曲大哥如有所思,他顿了下,将曲尧泽更紧地搂在怀里,道:“大哥,阿尧要歇息了,有甚么事我们待会说。”
周繁木调剂了下坐姿,让曲尧泽靠得更舒畅,他看了曲大哥一眼,道:“阿尧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他张了张口,好一会,才道:“大哥,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早晨常常做梦?”
他和曲父都筹算走了,曲大哥说想留下来检察曲尧泽的伤势,曲父叮咛道:“那你多陪陪阿尧,不消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