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走回曲尧泽身边时,曲尧泽仍然一小我坐在沙发上,他笑着把人揽进怀里:“宝贝,在想甚么?”
如果不是重生一次,他如何能看清楚曲尧泽的情意,又如何能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朋友。上一世他错过了这小我,这一世会用平生来珍惜。
高兮樯笑骂他:“得瑟。”
高兮樯听得目瞪口呆,感慨道:“繁木,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娶到这么好的一个老婆?”
高兮樯没好气瞪他:“你还不对劲?”
周繁木眸光幽沉:“我不会让他们到手。”他笑了下,道:“当然,我也不会侵害周氏的好处。”
高兮樯端着酒杯,表示周繁木去一旁说话。
他虽固执于报仇,但他并没有健忘重活过来后的愿想,他要将周氏的版图扩大,然后和曲尧泽一起,共享他的光荣,来感激曲尧泽这两世的深沉爱意。
高兮樯嘻嘻一笑:“莫非你不等候?”
周繁木推开他脑袋:“别过分度。”
高兮樯沉吟道:“或许这恰是他们的目标,梁文笙不成能让周回亏损,到时候反而给了周回表示的机遇,安定了他在周氏的位置。”
下午宴会持续,因为重头戏在早晨,以是来宾都留了下来。
因为曲尧泽和周繁木站得近,听到周繁木在笑,他抬高声音问道:“木哥,如何了?”
这天气候很好,夏末的阳光一缕一缕撒在后院的草坪上,四周绽放了姹紫嫣红的花,日光闪动,全部花圃如同覆盖是一片晶亮的光芒中。
宿世他也曾逼着梁文笙跟他订婚,只可惜被梁文笙找了很多借口敷衍畴昔。这一世对方坐在来宾席,来插手他的订婚宴,当真说不出的讽刺。
周繁木和曲尧泽去了前院,高兮樯他们都起哄,不过晓得另有晚宴,他们也就没囔着喝酒,只是开两人的打趣。周繁木大风雅方揽住曲尧泽,一点也没把他们的调侃放在心上,从明天开端,他跟曲尧泽就是合法朋友,哪用得着避讳?
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死党,就是不晓得宿世得知他分开,这帮朋友都是甚么反应。
高兮樯摸鼻子,随即又笑道:“你家这位还受着伤,你早晨别太狠恶。”
周繁木望向窗外,缓缓道:“我不想再等了。”
高兮樯大笑:“送进你们卧房了。”
周繁木点头:“我晓得。”
周繁木道:“看父亲明天的态度,周氏应当很将近跟梁老板合作了,到时候我会让周归去对接,如许一来,总要给周回一个合适的身份才对。”
周繁木非常淡定:“东西你放在那里?”
高兮樯大为感慨:“没想到梁文笙另有这么大的来头。”
高兮樯暴露恋慕神采,道:“我之前一向觉得曲二公子脾气孤介,为人办事应当很轻易获咎人,现在才晓得他本来挺有勇有谋,最重如果,他情愿为你做这些事。”
高兮樯闻言沉默半晌,皱眉道:“他是梁文笙的……父亲?”
曲尧泽固然没经历过情事,但毕竟跟着周繁木他们混过很长时候,也晓得这类事是如何回事。他脸上神采淡淡的,但耳根处悄悄红了一块,只好无法地看向高兮樯,换来高兮樯意味深长的一笑。他干脆起家,道:“我去看看厨房还做了哪些糕点,端过来给大师吃。”
既然他做了决定,高兮樯也不好多说,顿了顿,问道:“这个事,你筹算瞒着阿尧吗?”
高兮樯摸了摸下巴:“他出面处理蒋梅,就算你父亲发觉出马脚,也不好发作,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边。”
周繁木回过神来,转而看向身侧的人。曲尧泽也正望着他,眼里带了迷惑神采。那双眼睛在阳光下纯洁黑亮,周繁木唇角的笑意不觉深了些,这是他的爱人,今后他的人生里,只要这小我,再没有梁文笙。他笑着握紧曲尧泽的手,低声回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