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尧泽几近要沉浸在这堆积起来的热度里,可不知如何,他脑袋里俄然闪过一丝腐败,想起等会另有晚宴,忙推了推周繁木的肩,嘶哑道:“木哥,不可……该下去了……”
曲尧泽蹭他肩膀:“要不要歇息一会?早晨必定很累。”
他并不是没重视到周繁木和高兮樯在避开大师会商甚么?但他偶然体味,也就没畴昔打搅。
曲尧泽眼皮颤抖,却没有展开。
周繁木和他面对着面站着,微微低头凝睇他。
但他也没有再用心逗弄怀里的人,而是俯下*身去,张嘴含住曲尧泽的欲望,帮曲尧泽弄出来。开释过后,曲尧泽整小我都瘫软在床上,眼睛微微展开,迷蒙地望着周繁木。那眼里全数都是周繁木的影子,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是想起周繁木还没出来,他用手拉住周繁木的衣袖,哑声道:“木哥,我帮你……”
曲尧泽只感觉胸前那两粒将近被他咬破,下方传来的快感也让他认识更加恍惚。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抱紧身上的人,不住地呢喃低唤:“木哥……木哥……”
周繁木目光一向跟随他,嘴角带笑,现在脸上的笑更浓了些,朝他招手:“宝贝,过来。”
周繁木抱着曲尧泽去浴室,给两人做了清理,再回到床上时,曲尧泽另有些软绵绵的。他上衣被周繁木践踏得不成模样,混乱地挂在腰上。周繁木扫过他红痕遍及的胸口,只感觉内心又要生出火来,从速别开眼,哑声道:“我去拿衣服。”
他们现在也是忙里偷闲,把来宾都丢给几位长辈。
周繁木闻言停了行动,抬起上身,安抚似地亲亲他唇瓣:“没事,宝贝,另偶然候。”
他乃至能触到周繁木身下那处勃发的欲望,紧贴着他的大腿根,他想避开,可他的潜认识却促使他弓起家子,去贴住周繁木肿胀的阿谁处所,仿佛只要在不竭的摩擦间,贰内心那团火才气获得一丝缓减。
两人唇舌相濡,感受相互未出口的那份情意。
大大的穿衣镜里映出两人的身影,曲尧泽和顺地站在周繁木胸前,两人离得很近,周繁木的手饶过曲尧泽颈项,详确地给他戴好。而曲尧泽就仿佛被他圈在怀中,他手指缓缓抚过曲尧泽皮肤,接着退后两步,细细打量面前的人。
曲尧泽不明以是,放了手中的衣服,走畴昔,一边问道:“要先歇息吗?”
只要到早晨,就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声音里带了很多他常日里未曾有过的媚意和缠绵,周繁木被他勾得火旺,没理睬他近乎告饶的呼喊,谨慎避开他伤口,更重地咬他胸口,部下力道也减轻,揉弄他腿间肿起的处所。
“乖。”周繁木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宠溺。他亲了亲曲尧泽的脖子,握住对方的手,覆在本身的肿胀上。
曲尧泽天然听出他话里的意义,不安闲地躲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但随即他又抑不住去看周繁木。周繁木也是一身大红色唐装,两人衣服的花色不异,只要袖口处的丝线色彩分歧,曲尧泽的是杏色滚边,而周繁木这身用的是金线。本来这类色彩的唐装很轻易显得俗气,但是被周繁木穿在身上,只让人感遭到他雍容华贵的气势。
最后周繁木也泻在曲尧泽手里,曲尧泽只觉到手心都是烫的,他眼角潮湿,靠在周繁木怀中喘气。周繁木紧紧抱着他,两人悄悄地缠吻着,好久,两人才从这份甜美中缓过来。
曲尧泽的上衣被完整解开,他白净紧致的胸膛露在内里,因为闭着眼,他看不到周繁木的行动,只感遭到周繁木那温热的呼吸覆盖在他身上,接着他胸前那两点便被周繁木一口咬住。他不由一阵轻颤,换来周繁木更富技能的啃咬拨弄。周繁木的手也没闲着,从他裤子内里伸出来,如有似无地碰触他那一处,又或轻或重地揉捏。曲尧泽那里受得住这类刺激,终究没忍住,泻出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