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端两人都有些不适应,曲尧泽那边太紧,夹得周繁木也有些痛。周繁木捧着曲尧泽的臀瓣贴向本身,让两人更紧地相连,间或抚过他大腿根,又叼住他唇舌,和他交缠相濡,让他放松,再渐渐地研磨他火线。
周繁木却没有立即承诺,而是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趴着,给他查抄。曲尧泽有些羞赧,想逃开,却被周繁木按住双腿。周繁木亲他大腿内侧:“乖,别动,让我看看。”
他行动没停,一下一下撞击曲尧泽。曲尧泽被他顶得仰起脖子,大大喘气,这有力而甜美的折磨,让曲尧泽细碎地嗟叹出声。而被周繁木握着的手,触及那被周繁木充盈鼓胀的处所,曲尧泽只觉到手指尖都像被烫着了普通,胸口也像涨满了,弄得后处更加敏感,一缩一缩的,就仿佛在吸吮周繁木的炽热。
新婚燕尔,谁都想获得会产生甚么?更何况曲老爷子和曲父是过来人,那里会不懂?
周繁木重重一撞:“你是我的老婆。”
曲尧泽趴在他肩窝处:“木哥,我们起来吧。”
怕曲尧泽害臊,周繁木只开了床头的壁灯,两人面对着面,能望到相互眼中的炙热和爱意。
将曲尧泽抱回床上,周繁木给他查抄前面,那处所红肿不堪,幸亏没有出血。周繁木给他详确地擦了药,做了保养,这才躺到他身侧。而曲尧泽仿佛能感遭到他的体温,主动地凑到他胸前,蹭他的间,还无认识地喊他:“木哥……”
曲尧泽却点头,实在他身材本质非常好。固然昨夜确切很累,但是歇息了这么久,他体力已经规复很多。周繁木见他对峙,想了想,也就没有禁止。他晓得曲尧泽的心机,毕竟是在老宅,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如许晚才下去,曲尧泽必定是不美意义了。
本来在给曲尧泽上药时,周繁木心头便阵阵泛动,现在又见对方肌肤泛着粉色,像在勾引他扑上去,他更是荡漾不已,可他只能用亲吻来浅尝止渴。最后他亲切身下人白嫩的臀尖,柔声道:“宝贝,饿了吧!我去端吃的上来。”
曲尧泽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又听到身上的人如许霸道而温情地说出这句话,实在比任何一句蜜语甘言都让曲尧泽心悸。他紧贴着周繁木,嗓音沙哑,低低地喊着木哥。这般经心全意信赖的姿势,让周繁木心中一阵垂怜,却也更让他猖獗。
曲尧泽摇点头,避开他的手:“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爷爷他们……”
这么一番折腾,时候已经是午后,想来周老爷子他们已经用过午餐了。
曲尧泽被他欺负得狠了,眼角湿了一片,声音也哑了。他的唇舌都被周繁木堵住,那破裂的喘气被周繁木尽数淹没,惹得他后穴一阵收缩,咬紧周繁木不放。
可贵见他除了在床上以外的处所害臊,周繁木大笑起来,凑畴昔吻他通红的耳背:“乖,没事的,我们是伉俪,做那种事很普通。”
他这一声近乎于聘请的低吟,惹得周繁木心头的火焰更畅旺,就将近禁止不住。可周繁木也怕伤了他,又倒了很多光滑剂,渐渐地让他适应。
两人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这里是老宅,另有长辈在,以是当曲尧泽复苏过来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周繁木在他之前便醒了,见他眉头紧蹙,觉得他那边在痛,忙将他抱起来,吻他脸颊:“如何了宝贝,是不是前面痛?”
既然两人已经是伉俪,谁上谁下周繁木倒不想计算,更何况曲尧泽生命里只要他一个,连女孩子的手的没牵过,他也怕委曲了曲尧泽。并且这类事,相互只要心甘甘心就行,又何必争那么多。
本来他是在乎这个,周繁木笑着道:“爷爷和父亲不会怪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