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尧泽怔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他的话,下一瞬便垂了眼睑,嘴巴紧紧闭着,不睬会他了。
周繁木笑着亲他的眼睛:“乖,听话。”
说着,他又重重一顶,刚好顶在曲尧泽内部敏感的处所。
周繁木被勾得下腹一紧,差点就忍不住把人压到身下,不管不顾冲撞起来。可他生生忍住了,指尖抚过对方红润的唇:“宝贝说句好听的,我就给你。”
曲尧泽忍不住低泣起来,就仿佛已经完整被他把持,到最后只能服从他的指令,喊他老公,要他慢一点。
周繁木揉这他的臀瓣,让他贴紧本身,俯身吻他:“宝贝,叫我。”
周繁木亲了亲他光裸白净的背:“快中午了,饿不饿?”
第二天曲尧泽醒来时,感遭到本身正趴在床上,而他前面难以开口的那一处,仿佛正被甚么东西塞满。他一惊,想爬起来,却被一双大手按住。
周繁木早就忍得辛苦,见爱人听话地吞下他的东西,他那里忍得住,握着对方的臀往下一沉,而他同时用力往上顶,那跟东西便垂垂被完整淹没。曲尧泽只感觉前面那一处被涨得难受,却又有些舒畅,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让他浑身都生硬起来,只能趴在周繁木肩头喘气。周繁木感遭到本身的肿胀被对方柔嫩的嫩肉包裹住,不觉喟叹出声,将爱人紧紧搂在胸口,亲对方的额头和鼻尖。
到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从地毯到浴室,再到床上……周繁木底子没法满足,怀里的人就像一道蛊,让他欲罢不能。
那眼睛雾蒙蒙的,看得出已经有些认识不清,茫然又乖顺的模样,不晓得多勾人。周繁木被挑逗得喉间干涩,胸口那团火都将近燃烧起来了,却仍旧禁止着,柔声道:“叫老公。”
曲尧泽转头,却见男人已经穿好寝衣,正面带浅笑地看他。他悄悄舒了口气,方才他觉得男人又想来一次,可他明天被折腾得腰都快断了,饶是他身材最好,恐怕也经受不住对方无停止的讨取。
这一次曲尧泽没有逞强,乖乖趴在床上,目送他出房间。
曲尧泽满眼通红,胸口狠恶跳动着,在他认识将近涣散时,男人却停了下来。他有些怔愣,不晓得产生了甚么?潜认识里却不觉松了口气。可当他堪堪回过神时,周繁木又俄然动了起来,而当他再次被撞对劲志恍惚时,周繁木却又突然愣住。如此几次几次,曲尧泽后处那边痒得不像话,想纾解,但周繁木却不给他一个痛快。
内里仍然下着细雨,秋夜冷僻,房间里却暖融融一片。院子里暗淡的灯光透过雨雾撒出去,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含混却又透着隽永味道。半途周繁木想去开房间的灯,却被曲尧泽缠着不放,对方缩着**,紧紧咬住他的男根,还扬起清秀的脖子,向他索吻。周繁木在心中大叹,这个小东西,当真要了他的命。他抱紧怀里这认识早恍惚得不可,只晓得讨要他心疼的傻东西,或研磨或顶撞,或和顺活狠恶,让对方感遭到他的情意。
曲尧泽没体例,一口咬住周繁木的耳朵,迟缓地摆动起腰身。
两人甜美地融会着,这六合万物间仿佛只剩下他们。
周繁木垂怜地含住他嘴唇,可身下却仍然逗弄着他。
曲尧泽被他弄得浑身瘫软,就涣散,只剩下不竭从嘴里轻哼出来的嗟叹。
直到半夜,周繁木才放过曲尧泽。而曲尧泽早就撑不住,昏昏沉甜睡了畴昔。周繁木还不知满足,直到将爱人的满身都亲了一遍,他这才抱紧对方,满足地入眠。
想着这些,曲尧泽悄悄警告本身,今后不能再如此沉湎下去。因为他也想庇护周繁木,而只要让本身变得更强,才气并肩跟周繁木在一起,才气在碰到伤害时保护本身的爱人。不过晓得周繁木对他好,不得不说,曲尧泽内心也是甜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