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仿佛晓得他在想甚么?笑着道:“乖,我们不是不信赖你的才气。”
曲尧泽上面那处被他抚弄着,又听他如许诱哄似的话语,眼睛垂垂迷蒙起来。但他一向忍着没出声,只是将脑袋埋在周繁木肩窝里。
周繁木捧起他的脸,笑着亲亲他柔嫩的唇:“嗯,我晓得,不过不消担忧,我有体例。”
他固然晓得家里人是担忧他,但安排人跟着他,就仿佛要将他完整庇护起来,那和现在又有甚么分歧?更何况他去军校,是想学一些真本领,并不是去混一个军衔。他也有掌控庇护好本身,他并不以为本身需求被如许不时候刻关照着。
周繁木很快出来,手里拿了个盒子。曲尧泽歪头打量了一会,猜不出是甚么东西。周繁木笑着在他面前蹲下,将盒子翻开:“你看看,不晓得你喜不喜好。”
周繁木凑畴昔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低吐气:“宝贝,这里还痛不痛?”
曲尧泽没有理他,实在贰内心还是有些别扭的,总感觉家里人和周繁木都把他当作小孩普通,但实在他在必然程度上来讲,比很多人都要果断,都要强大。
既然家里人和周繁木都如此担忧,他也就不好再说甚么?更不想因为这个而和周繁木起争论。他想只要在黉舍里不张扬,应当不会有人晓得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