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一贯以本身优良的儿子为傲,听他这么说,又看到他笃定的神采,实在找不到甚么回绝的借口,只好承诺,说:“我跟校长打个电话,就说先关你一个礼拜的紧闭,让你面壁思过。”
“我跟你妈受点委曲没甚么打紧,关头是你对本身的前程要慎重。”
“你成绩这么好,真的要退学吗?”扎着两条辫子的学习委员面含薄怒地看着柳敬亭。
就在这三个“教诲界人士”做出整人决定的两小时后,冷不防的一件事釜底抽薪地粉碎了他们的打算,柳敬亭抢占先机,先发制人,交上了他的退学申请书。
柳敬亭看着面前的青年,俄然一阵说不出的讨厌,堂堂一个成年人,三句话不说就对一个“小孩子”吹胡子瞪眼,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真特么是吃饱了撑得。
“反了,反了,他觉得他是谁,啊,他觉得他是谁?”
校长沉脸负手而来,班主任郑教员跟在前面,柳敬亭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把蓝色的大书包往肩上一背,与校长擦肩而过。
“那好,归正我从这个黉舍退学,再到别的黉舍上学就好了,到时中考考场再见,你我当一决雌雄――噢,这个不消决了,我们是一较凹凸。”
假装看书,现实在看好戏的同窗们内心一边为柳敬亭点赞,一边暗自光荣本身的学籍安然无恙,只要学习委员怔怔不语,单独生着闷气。
柳父神采还是丢脸,不过仿佛也找不出甚么马脚,柳敬亭持续说:“明天校长和班主任以及阿谁姓王的,三人逼我叫你和妈妈去黉舍,实在他们就是想借你们的手打我一顿,同时欺侮你们一顿,这手腕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