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今个儿早上就没见翠竹,也是她粗心了,还觉得她去御花圃汇集露水,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等子事儿。
正考虑着呢,只听赫舍里氏道:“太皇太后,臣妾有一事要禀告。”
皇上这变着体例的想玩甚么都能够,可撤三藩,绝对不可。
都城的那些质子可不是安排,这会儿怕是早已经嗅出了一丝伤害气味。
指不定甚么时候,就传到三位藩王的耳中了。
撤三藩,后患无穷啊。
这一幕被诸位妃嫔看在眼中,更是生了更多的测度。
赫舍里氏带着几分愁闷,看了荣嫔一眼,道:“臣妾先请罪,是臣妾没有办理好后宫,才出了如此污/秽之事。”
不过她面上却涓滴不显,反倒是笑着看着那拉氏,道:“老祖宗这么说,臣妾那里敢有贰言。不过,还得再委曲mm几日,偏殿那边,也得着人好生的清理一番。”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淑宁淡淡道:“以是说,姜还是老的辣。不过,如果敌手是我,可就不见得这么轻易掉入这个圈套了。”
“主子,那拉氏何德何能能够住在翊坤宫,太皇太后这么做,真是太有深意了。宫里但凡是有子嗣的妃嫔,可很多人背后里想着脱手脚呢。如果这那拉氏在翊坤宫出了甚么事儿,主子可就解释不清了。可见,太皇太后实在是心机阴沉。”
这自打翊坤宫查出麝香一事以来,翊坤宫早已经成为了铜墙铁壁,那里是她戋戋一个嫔位,能够动的了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