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拍开王衍之的手,“你洗手了吗,就摸我的肚子,我这肚子金贵着呢,摸坏了如何办?”
陈文东说完,王衍之拍了拍他的肚皮,挖苦道:“小东子,我就说你一肚子花花肠子,你还不承认,你呀,的确是坏透了!”
陈文东手里玩弄着陈氏大锤,不无夸耀道:“看,这大锤如何样?”
陈文东见赵莽发楞,内心不觉好笑,他掂了掂手里的大锤,大喝一声:“呔,你就是赵莽?”
赵莽给陈文东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内心直画魂,这位不会有弊端吧,没事儿瞅着本身傻乐甚么呢,如何给人一种看情郎的感受呢?赵莽又想想本身那副尊容,用力儿的摇了点头,再次问道:“爷爷我问你话呢,你没闻声吗?哪来的小崽子?”
经此一战,周彦焕坐实了他在军中的职位,陈文东也从一个知名小卒,成了响彻西北军的坏水包,这小子太坏了!
“啊!我的眼睛!这他妈是甚么东西!”赵莽摘了头上的纸锤,捂着眼睛一通嚎。
赵莽眼神闪动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管你是谁,我们手底下见真章,看锤!”说着赵莽照着陈文东的脑袋就是一锤。
“哼哼!你当爷爷是三岁小孩啊,就你如许儿,毛还没长齐呢吧!还敢在爷爷面前充大辈,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说着,赵莽还往陈文东的上面瞅了瞅,赵莽军中随即爆出一阵轰笑声。
周彦焕和王衍之凑过来细心瞅了瞅,“嗯,不错,不细心瞅,真看不出来是个纸糊的,还真够唬人的。”
“哈哈,娃娃,这里风大,可别闪了舌头,就是你徒弟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前辈,你也敢在我白叟家面前称爷爷?白叟家我活了快二百年了,还没见过你这等放肆的小辈。”陈文东叹了口气,一脸可惜的瞅了瞅赵莽。
王衍之在身上用力儿蹭了蹭手,一脸嫌恶的道:“切!当我乐意摸呢,一肚子大粪!不过,小东子,就你这点儿三脚猫去跟赵莽对战能成吗,不然换我去吧。”
王衍之瞅瞅陈文东,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你还是先练好你的大锤吧,到时候漏了马脚,可没人去援救你。”陈文东瘪瘪嘴,又开端用心练锤。
练武人有句话,里手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赵莽和陈文东这一打上,就起了狐疑,谁让陈文东的工夫实在是有限呢,赵莽瞅了瞅这位“老祖”的大锤,如何瞅如何别扭,他用本身的锤头摸干脆的碰了碰陈文东的大锤。这一碰不要紧,好家伙,直接捅漏了,赵莽当时就愣了一下。陈文东趁着赵莽愣神的工夫,噗的一下,直接把另一柄大锤扣在了赵莽的头上。
第二日,周彦焕等人并未出战,只把免战牌在城头一挂,任外边如何骂阵,他也不出去。陈文东一边练习陈氏大锤,一边听着内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叫骂声,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陈文东也不恼,待世人都笑够了,他才道:“小娃娃,莫非你就没传闻过返老返童功?哎!白叟家我在菩提山上练功采药,多么安逸,只可惜收了个不费心的小门徒啊!”说完陈文东苦笑着摇了点头,一脸的宠溺。
陈文东不由悄悄点头,嗯,这小子内心本质不错,是个做大将的料。作为一个将领,心机本质比工夫程度首要,主帅的心机本质常常影响着一场战役的结局。想到这里,陈文东再看赵莽就更加扎眼了,瞧这孩子长很多敬爱!
陈文东先是一愣,调转马头便往城内跑,却不料马儿不知受了甚么惊吓,竟沿着墙根往外跑开了,“哎呀呀!你这死马,关键死我了!”陈文东一脸惶恐失措,瞅了瞅城门,又看看了追上来的赵莽,急慌慌的沿着城墙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