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这千万使不得!”
“呵呵,小老弟这是不信我呢,你别看我这儿又是书画,又是花草的,实不相瞒,我还真不奇怪这些。这园子是我大哥送的,说是让我这大老粗粘点儒雅气儿,你说这不是埋汰我吗,哈哈哈!”
“先生找错人啦吧?我家仆人姓郑,并不是姓王的。”
“我和你一起去。”这时王衍之跟了过来。
老者看几小我的穿着和神采,也猜出了*分“现在天气不早了,我去回禀一下老爷,看可否留几位住一晚,几位稍等半晌。”说着老者重新把门关上,往内庭走去。一会儿,门又开了,老者冲陈文东几人一笑“快出去吧,老爷叮咛了,几位远路而来也不轻易,吃过饭再歇息也不迟,找人的事明日再说吧。”
“好,我正要谢过郑老爷,劳烦老伯带路。”陈文东一家跟从老者向正房走去。陈文东一边走,一边打量,里外三进的院落均是青砖所筑,院墙上刻着花鸟松石的砖雕,院内假山凉亭,花草矮树装点其间,布局非常高雅,应当是个书香人家,家道算是比较殷实的了。
“不不不!小可不是怕对您不敬嘛,既是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小我风餐露宿,走了半个月才达到林平县,这一起还算顺利,固然几小我都瘦了些,但精力尚佳,陈文东对此还是比较对劲的,如果早晨反面王衍之那货一起睡就更对劲了。提及这事儿,陈文东就来气,这货睡觉绝对是属驴的,转着圈的来,陈文东每天早晨都得让他折腾起来几次,好几次陈文东想要发脾气,都被这货懵懂的小眼神给憋归去了,连续半个月下来,陈文东连发脾气的力量都没了,憋出内伤了……
父亲一边走,一边探听姑姑的住处,一天下来,好不轻易从一个卖布的妇人那边探听到了姑姑家的详细位置,一家人都很欢畅,吃紧忙的便往姑姑家赶,比及了妇人所说的处所,天已经黑了。
“听我的,你就收下吧,就算你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这几个孩子考虑不是?”郑老爷不容父亲回绝,直接把银子塞到陈文东的怀里。
“你叫甚么,这不是会说话吗,如何在王嫂家要装哑巴呢?”
“好吧。”父亲摸了摸文广和文举的头,最后还是让步了。
“感谢爷爷!”
“那好吧,既然小老弟情意已决,大哥也就未几留你了,只是这里到汝安路途悠远,少说也有五六百里,小老弟路上可要多保重,郑福,给小老弟封二两银子做川资。”
“呵呵,郑老爷真会谈笑。”
“我传闻小老弟是来寻亲的?”
父亲敲了敲黑漆的大门,好半天赋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老者,见到陈文东一家先是一愣,又转头向父亲问道“这位先生找谁?”
“那里那里,郑老爷高风亮节,风骚萧洒,实在是过分谦了!小可一家承蒙您关照,铭记肺腑,感激还来不及,又何谈见怪之说。”陈文东听到这里,倒是对父亲有些刮目相看了,看来父亲在情面油滑上也有两下子啊,看这马屁拍很多响。
晌午的时候,陈文东几人赶到了石源镇,找了家浅显的堆栈住了下来。草草的吃了午餐,
陈文东对于这个老头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萍水相逢,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轻易了,几小我吃过早餐,出去探听动静的郑福也返来了。
“文广,文举你们好好照顾父亲,我去请郎中。”说完陈文东便向外走去。
“王衍之”小孩踌躇了一下,说出了本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