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山的呼吸一滞,再也节制不住下腹的炽热,早已在穴面摸索多时手指浅浅地探入,见顾远还是沉浸在方才的余晕中没有任何反应,再伸入另一只手指,在暖和的小(你懂的)穴了交来回回地开阔领地。
才想到这能够是顾远青涩的第一次,王重山内心涌出莫名的打动,更加想给这小我一个夸姣的初度。揉,摸,拂,逗,他细心回想其别人服侍他时所做的,顾远这个两辈子都还是处儿的人那里抵当得住,没有三两下就一泻如注了。
王重山此时也没有比顾远好遭到那里去,炽热的前段已经探入,顾远的后穴在他身材冲动地挣扎下不断地绞动,王重山只感觉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恰好顾远还不知死活的持续扭解缆体,王重山深吸一口气,双手压抑在顾远胯部,挺身而入。
顾远在一声颤抖的呻(你懂的)吟后,第二次射了出来,在顾远前面狠恶的绞动下,王重山终究也利落地射出浓稠来,顾远双目失神,浑身瘫软躺在床上,身下是一片狼籍的红红白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感受像死过一回。
顾远醒来以后,脑筋里美满是一片空缺,但身后那出的疼痛和腰间那只紧紧环绕他的大手,还是让他回想起了明天产生的一幕幕――
或许是感遭到王重山猖獗的目光,顾远的脸渐渐红透,浑身有力的他独一能做的抵当只要稍稍侧过脸埋进床上那床月红色的绸被里。殊不知如许的画面映入王重山的眼中倒是无穷秋色的美景,勾得他小腹下一阵炽热。
昨晚固然做得几近累瘫,但顾远的认识还保存着一分复苏,王重山把他抱到温泉里洁净的事也保存了两三分影象,而现在的温泉,泉水还是温热而清澈,一眼就能望进池底。角落里那张留下他荒唐印记的雕花大床,现在也是换上了一套刺目标大红色床单和锦被,另有被他决计忽视的昨晚明显散落一地,现在已经重新被打理好的校服……
顾远感觉以他的脑容量完整没法了解和接管如许的究竟。固然皇城里真正的玩家子大多都是男女通吃,他重生前也见过很多,但顾远的骨子里始终还是传统的华国男人思惟,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孩子。
苗条的双手在顾远的腰间来回滑动,指尖的薄茧让他按捺不住的浅浅的嗟叹,身上的那人嘉奖似的在他唇上又落下一吻,双手闲适地渐渐下滑,来到那草地之下。
王重山沉迷的抚摩着顾远精美的侧脸,当初姜唯把从海南淘换返来的黄花梨木做了如许一件牙床送给他,他嫌过分脂粉气,就顺手扔在了这里,没想到明天还能派上如许的用处。
顾远在迷含混糊中被王重山一把抱起,悄悄放在那张四角雕牡丹牙床上,解下外套,轻覆而上。顾远用仅剩的力量虚虚抵住王重山的侵犯,王重山底子疏忽他衰弱的抵当,一手撩起他额前细碎的刘海,一手矫捷的脱下他的外罩,解着他衬衫的纽扣,很快,顾远白净的身材完完整全地呈现在他面前。
这小我,就是这小我,在初见时就让贰心动,非论是装傻,奸刁,发楞的模样,都让他想狠狠地吞进肚子里。他弄不到这类奇特的豪情是甚么,但他晓得他要这小我,他也有才气让这小我完整属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