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来给安雨嫣送体检表的,她不在吗?”
初雪也是暗自奇特,按说续东见到书画应当欢畅啊!如何反倒是愁眉苦脸的模样,莫不是我买的这幅字太不入流了,正想开口问问,续东接过茶水,笑了笑,似是有些自嘲地说:“这个的确是蝌蚪文!写得不太好,贻笑风雅了!贻笑风雅了!”
“吔!感谢老板!”
“咚咚咚!”三声拍门声响起,续东降落复又磁性的声音传了出去:“叨教!安雨嫣在吗?”
小月听到脚步声走出门,一看站在牌匾前的初雪,眨了眨惊骇的眼睫毛,惊呼一声,双手当即捂住嘴,半晌才说:“老板?你如何这身打扮?”
小月这时端了一杯茶走了出去:“请喝水!”倒是见续东没有回声,皱着眉专注地看着那幅字,小月只好进步了嗓门大声说:“请喝水!这个字很都雅吗?看着像蝌蚪!”
初雪刚一下电梯,就看到租的屋子右边显眼处挂着的一个极新的银底黑字牌匾,上面写着:安雨嫣心机咨询室。
“陶罐瓷瓶放到博古架上,哦!给会客堂里也摆上两三个!书画挂到会客堂和办公室!”
“你是……”小月打量了一眼续东。
初雪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小月!还真有你的!五百元给你记账上了!”
“老板!这些东西放哪儿?”小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好嘞!”小月接过车钥匙回身缓慢地去了。
续东一见安雨嫣这发型和这身衣服,神情不由得一紧,眸子里闪着惊奇的光彩,上高低下地瞧着安雨嫣,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续东“呃……”了一声,连连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倒是伸手一指初雪手中的钉锤:“安雨嫣,你这是……”
初乌黑了一眼小月:“去!”回身走进屋内,小月在后边跟着,邀功的声音:“老板!你看看,如何样?”
初雪一边踱着步一边看,只觉面前一亮。
初雪看了一下时候,六点非常,嘴角微微一抿,平常续东放工后到家的时候普通都是六点四十摆布,但是续东是个事情狂,干起事来很专注,如果赶上单位事情没干完,那回家的点儿可就说不准了,想到这里初雪不由微微蹙眉,明天该不会白忙活了吧!
初雪微微一愣,说这‘贻笑风雅’该是仆人啊,如何就变成他续东了,小月这时也是各式不解,向初雪投来迷惑的眼神。
这一瞬初雪似是俄然明白了甚么,翻了一眼小月:“你呀!不学无术!”“从速走吧!刚才不是喊着要放工吗?”
续东当下一点头,跟着初雪走进会客室。
初雪这才瞥见手中的钉锤,微微一难堪后旋即轻松自如:“哦!筹办给墙上挂几幅书画,钉钉子的,刚钉上一幅,这不,一听您续处长台端光临,冲动得忘放下了!”
初雪转头,淡淡地应着:“大惊小怪的!很丢脸吗?”
初雪内心叹了一口气: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趟!算了!看来只好临场应变了!
小月应了声:“谁啊?请进!”放手放开扶着的梯子,回身就往外走:“这刚搬来就有买卖上门?!”
小月张口“哦”了一声,正要应对,初雪的声音就从屋里传了出来:“是续处长吗?”人已是绕过屏风地呈现在续东面前。
初雪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望着这方牌匾,内心竟是有些百感交集。
初雪仿佛还没适应小月刚一走留下的真空,续东瞅着她微微一笑,放动手里的公文包,旁若无人地脱身上的大衣。
小月神采一滞,面儿上只好呵呵,内心也在呵呵,我哪儿说要放工了?倒是懒很多想,拿了包说了再见就逃离了这有点怪怪的场合。
就在初雪站在梯子上捂动手指喊疼、小月翻着眼低声咕哝着:“看!我说不可的,你非要急着今个本身挂!”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