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他,内心稍稍舒畅了些,持续道,“雪儿娘和澈儿的娘乃闺中好友,她娘身后,几近是兰妃照顾着这孩子长大的。这两个孩子,从小也很玩得来,朕还记得她一进兰妃的宫门,便到处找澈儿,嘴里还一向嚷嚷着澈哥哥,一晃,他们都这么大了。”
“澈儿,你真的不肯意娶雪儿吗?算叔求你,雪儿昨晚…叔怕如果她真的不想嫁给诸如太子,二皇子之流,她会想不开,她自小如此,性子过分固执。”
“爱卿。”
他定定地看了好一会,才接着道,“按照昨日宫里传出的动静,比来一段时候,父皇多次召丽妃侍寝,也多去了几次皇后的寝宫,琳妃那反而去得稍少了些。”
轩辕澈转头看着他,点头,“是,自古母凭子贵,他们常常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连体!”
轩辕澈敛眉沉默了一会,才接道,“有这个能够,毕竟赈灾一事,太子让父皇大为绝望,而南溪水患,则更是让他大怒,另有比来太子结党营私之行,过分,父皇几次旁敲侧击,太子却一意孤行。”
书房内。王震已穿戴整齐,站于房中,轩辕澈在其一旁。
王震半个屁股落在软垫上,人微微前倾,双手握拳放于膝上。
到了椅边,王震昂首看了看皇上,咨询之意较着。皇上点头,以眼表示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