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
一件衣裳披在了他身上,他略有惊吓,身材颤抖了一下,转头看,倒是白隐:“觉得你又不见了。”
卢元鹤目露惊惧之色,刚要开口,白隐手腕一动,就削掉了卢元鹤一只耳朵。
这回是真的晕畴昔了,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坐起来,发明白隐就坐在中间地上,头靠着柜子,已经睡着了。体内仿佛有热气活动,应当是白隐给他输了灵力。
他的门徒虽多,最得贰心的,也就一个刘清台。
他不想白隐也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落的跟他一样的了局,白隐竟然说削就削掉了卢元鹤的一只耳朵,狠辣已经远超他预感。
这里本就是他修行之所。坟地,秽地等极阴的处所是最合适阴山术的修行的,借用坟地、骸骨、人血等“阴机能量”促学习行。他现在法力全无,将来恐怕会有诸多不便,并且身材孱羸,也是个题目,唯有希冀尽快修行有果,或许才气真正获得重生。不然即便拖得了一时,不出一年,恐怕也是命归鬼域。
但是他才刚念了招阴咒,就闻声了外头一片喧闹之声,贰内心一惊,只感到一阵寒气入体,身材颤抖了几下,房门就被人给踹开了。
卢元鹤当即哀嚎出声,捂住了半边耳朵,鲜血从他手指缝流下来,他满脸通红,脖子暴露青筋:“白隐,你……”
世人面面相觑,看他模样,是真的嘴唇都毫无赤色,神采发青,是真的要晕。但是听他吊儿郎当的语气,又仿佛在诓他们。
林云深看向卢元鹤:“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