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解释。”
“谁?”
他们白家人都爱玉,特别爱白玉,后辈剑鞘或剑柄俱镶嵌白玉一块,从稳定卖,成为他们白家一种商定俗成的意味。开阳剑乃是名剑,上头的白玉更是罕见贵重,就为了杨师叔吃顿肉,就要去典当,实在太荒唐了。
林云深吃饱喝足了,就持续赶路。他们从饭店出来,白鹇走到白隐身边,想问问他哪来的银子,目光看到他背后长剑,俄然明白了那银子的来头。
“栖霞里数百条性命,但是你所为?”
他师叔的开阳剑上,本来缀在剑鞘上的一块美玉不见了。
“比不得你当年。”白隐冷说:“不消理睬他们。”
前头的林云深也听到了这句话,转头对白隐说:“你倒是小驰名誉。”
那几人面上暴露迷惑神采,林云深做出几分义愤填膺的模样,一手指着天道:“没错,栖霞里的祸首祸首,就是妖道林云深!”
林云深正要感喟,白鹇俄然站直了身材,喊道:“师叔。”
他话还没说完,俄然见一支箭直直朝他们射了过来,他喊了一声“谨慎”,白隐已经抽出剑来,劈面将那箭劈成了两半,手腕微微一转,便将那箭头原路甩回。
白隐冷冷道:“我有何罪?”
林云深看白隐那言语举止,仿佛很有当年傲骨,并没有要插科讥笑蒙混过关的意义。但是要真打起来,白隐又要护他和白鹇二人全面,必定吃力,不是上策。
“那不是妖道白隐么?”
“不是。”
他瞪大眼睛朝白隐身上看,却听林云深往椅子上一坐,喊道:“老板,来四斤牛肉,两壶好酒!”
林云深当即爬了起来,他是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吃肉了,他一边朝饭店走一边问说:“你有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