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深仓猝向前将他扶了起来,几近想都没想,便将本身最后灵力全都输入了白隐体内,白隐展开眼看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说:“你跟我走。”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感觉我修的是魔道,我不害人,也可驱魔救人,和卢氏如许的开山宗师比拟,也不过是道法宗源分歧,有甚么正邪之分?”
外头人声越来越近,林云深起家要走,白隐却一把抓住了他,那眼睛微微颤抖,却还是没有神采,只要眼泪仿佛要流下来。林云深扒开他的手,自知后会难期,便说:“山高水远,你多保重吧。”
外头搜救的人还是没有来,林云深和白隐在山谷里一等就是六七日。白隐时而复苏时而昏睡,外伤已愈,但是内伤却仿佛越来越重,竟然垂垂地建议烧来。烧起来的白隐满嘴胡话,说:“我沿路买了很多风趣的玩意儿,还未给你……我有很多见闻,还要说与你听……”
林云深没有答复,韩秦川就道:“非礼之祭,巫祝之言,还不是妖道?”
“多谢。”白隐说。
眼看着他的剑已经刺到了林云深的眉间,林云深微微偏头,那剑身就挑破了他的发带,一头乌发披垂下来,被凌厉剑锋削断了几缕。韩秦川举剑再刺,忽见一条索缠住了他的剑柄,那是白隐甩出的捆仙索,林云深仓猝道:“白隐,你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