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内里的杜仲比上个礼拜,一公斤涨了一块!”张晓芬抬高声音。
“恩,你们几位也看货了吧?我们的货质量在桥州来讲,毫不谦善地说,绝对是一流的,市场行情大师也晓得。”屈广全用心不明白本身要价多少。
“恩。”张晓芬一低头。
刚摆好,就有人操着一口湘南口音过来问价:“老板,这杜仲咋卖的?”
“咋卖?”黄新东切近屈广全。
“19一公斤必定不可,我们这个货现在19一公斤卖了,转头19一公斤就从产地买不来了!代价得再涨点!”
“哪产的,屈广全?”固然明天屈广全已经教了一遍,张晓芬一冲动还是忘了。
“400多公斤!”张晓芬切近屈广全:“你可晓得咋卖这么好?”
“你这个个子很好,卖19是值,就是丝和片有点贵了!”那人摇点头,“我是药店的,买个子回家还得切,我先转一圈,如果找到好货,就算了,找不到的话,我就再来给你们写条送货。”
“19一公斤如何样?上一周行内里还是19,都是你们喊价喊上来的!”大个子倒是很实在。
正说话,又有人过来看货,屈广全望了望张晓芬,表示张晓芬联络。
“我们老板返来了,你们要货直接跟我们老板谈。”张晓芬让出本身的位置。
“感谢,我敢给您打包票,切好的货,要比这个样品好!”
一眨眼半小时畴昔了,竟然又订出去了100公斤。
“起码20。以是,回到摊位上今后,我就不让黄新东遵循你们本来讲的代价卖了,100公斤以下的,我就要22,就这还是卖了100公斤,别的要多的,我就把我们的地点给了他们,让他们看货议价!”
“屈广全,你可返来了,这几小我都是来看货的。”张晓芬迎了上来。
“你咋晓得的?”
“你要哪一种规格的,是个(就是没切的),丝还是片?”黄新东有经历。
有门啊,屈广经内心一喜。“行内里订出去多少?”
“有笔和纸吗,我给你们写个便条,送双月宾馆啊,丝要50公斤,片也要50公斤,不过得是和你们的个子一样厚的才行。”
“额,不错,甚么价?”看模样是相中了。
“对,20一公斤我要500公斤!”
“走,看看去。”屈广全走进院子。
这几位抢起来了。
“李老板,能不能晚些时候送,丝和片方才卖完,中午我们就去切。”屈广全接过纸笔,收进包里。
“啥,你们明天拉的阿谁甚么杜仲,明天卖了400多公斤!”苏凯悦听了个半懂不懂,“乖乖,你们这买卖做得但是真好,真恋慕你啊屈广全!”
“你如果按19一公斤,你有多少我都要完!”
“都是啥代价?”那人拿起杜仲丝,片,然后和大块的杜仲皮比较:“我看你们的丝和片,用的皮但是没有你们的个好啊!”
“恩。”苏凯悦一听,这是要出去有事,“走,去哪?”
屈广全笑了,“20块就20块,不过这两吨货我们在样操行已经订出去了400多公斤,现在也就是一吨七多点,我一个闺女不能许这么多婆婆吧!”
“额,我们江北省的。你看看皮厚不厚!”屈广全拿起一块杜仲揭示给客人看。
“你就是老板啊,没有想到这么年青!”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就是咱桥州的,给三川省的一家药厂订了一批货,你这个杜仲不错,就是代价贵了!”
“我连续问了5家卖杜仲的,他们的个子不但没有我们的好,并且代价最低的也要20,丝和片也都是22和21.5不等,再一探听,本来这几天代价涨上去了,黄新东和你上礼拜问的代价,其别人都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