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机小巧,天然明白他话里的意义,不过要么是真早有筹办,要么就是在诓二当家。不管是哪种环境,她都应当顺着说下去,便学着他高深莫测的模样替他回道,“当家的如何不想想自个儿是如何来的这里,为何过了这么久四周一点儿人声也没有,就没有半个侍从寻你?”
他笼在暗处,模糊之间可见他身上铠甲闪出的寒光,若不是二人皆是细心之人,怕是难以发觉他。
盗汗浸湿了二当家的衣衫,在这冬夜格外的酷寒。
两人没再管他,出了小屋,竟发明严斐正在一旁候着。
严斐俄然跪下,双手抱拳,对着齐昱道,“末将愿助殿下离开险境,只求赎清之前的错误,只哀告殿下,给家父……留个明净名声,做儿子的总不能叫父亲晚节不保。”说到厥后,他的声音似有哽咽。
沈兮最见不得大男人这般贪恐怕死,加上心中愤恨,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直疼的二当家脸都皱成了一团,大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