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蜜斯说……”叫芳儿的丫头一愣,忍不住想辩驳。
瓶儿又恭敬的道了谢,听傅容月叮咛了一些话,这才拿着荷包分开了潇湘院,回到傅容慧的烟波筑里,等待傅容慧返来。
傅容慧没回声,身边的另一个丫头却撇了撇嘴角:“芳儿这话奴婢就不乐意听,说得跟侯爷夫人吵架只要大蜜斯能劝住一样,我们蜜斯不也每次都着力了吗?就像上前次,夫人没去昌平侯府应酬,侯爷也是气得不成开交,说要跟夫人和离,让夫人回娘家去,最后还不是我们蜜斯跑到侯爷跟前哭闹,哭得侯爷心都软了,从速去跟夫人报歉,侯爷夫人又重归于好啦!要奴婢说,此次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小事,侯爷再宠嬖那两个小妾,死都死了,能比得过跟夫人这么多年的恩爱去?”
傅容慧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芳儿,坐在镜子前细心的查抄了一番本身的妆容后,便站起家来:“去书房!”
傅容慧分开烟波筑后,带着画儿直奔书房。本日傅行健休沐,不消上朝,正在书房读书管家傅阅守在书房门口,遥遥瞥见傅容慧过来,下认识的蹙起了眉头,迎上前来几步,低声问道:“三蜜斯,时候还这么早,你有甚么要事吗?”
芳儿爬起家来,跺了顿脚,嘴里嘀咕了一声:“不可,我要去奉告大蜜斯!”,也顾不得很多,随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往画屏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