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忙悄悄的拉了拉傅夫人的衣袖,小声疏导:“夫人,要不然,你们还是先分开吧。小月这丫头我体味,她现在就是哀痛过分,等缓过劲儿,好好说说她必然会听的。小丫头没见过甚么钱,一听要去纳福,哪有不动心的?”
一听这些乡野粗人说本身竟是来谋财的,傅夫人和傅容芩都气不打一出来。她们堂堂侯府的家眷,还看得上苏绾那点褴褛吗?笑话!
展大牛这话点醒了村里人,村里人看傅家人的眼色就变了。
傅夫人本不想走,转念一想,这会儿人多,她们讨不了好,可这些人总不致于一早晨都呆在傅容月身边吧?
“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雨垂垂小了,停了,凤溪村里的人听到了屋子里的哭声,都猜想怕是苏绾去了,此时便都陆连续续的赶来。
傅容月垂下眼眸,袒护住那一抹浓厚的讽刺。
顿时,气愤的骂声响成一片,大家面红耳赤,再也容不得傅家人在此多呆一刻。
世人一听,眼窝都湿了,眼泪浅的已是泣不成声。
之前,她并不晓得傅家人要甚么,但听了娘的遗言后,她便明白了,这些人来接她是一个目标,另一个目标,多数还是为了娘手里的那件东西。
“就是,甚么亲戚,清楚是一群不安美意的东西,想趁着小月孤苦伶仃欺负她,你先问问我们这些乡亲们答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