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傅容月福了福身,一脸荏弱:“凶手谨慎,只留下一点线索,容月势单力薄,查起来怕是不易……”
他说着,又叫了陈僖仪过来看,陈僖仪看过以后也不肯定了。
俄然的变故让人摸不着脑筋,魏明钰也是胡涂了,当即问道:“容月,这几位公子都不是外人,好好的,如何俄然要撵我们走?”
傅容月神采丢脸起来,还要再说,傅容芩又是眸子一转,捂住嘴巴吃吃笑道:“殿下,容月既然说不是绿绮,想来绿绮还无缺无损,不如让容月用绿绮弹奏一曲,也让芩儿开开眼界吧。恰好,几位公子方才都没听完曲子,想来也很有兴趣。”
“还说没有?那这满地的碎片是如何回事?”傅容芩被方才那一幕所激,不免有些咄咄逼人。
傅容月倒是很平静,面对傅容芩的逼问,她今后退了一步,目光变得冷酷了些:“大姐这话是甚么意义?你觉得是我用心将这些东西弄碎的?”
魏明钰想保护她也来不及了,肖国良弯下腰将书画捡了起来,惊呼道:“这是乱世长安图啊!”
傅容芩站在一边,将方才魏明钰保护傅容月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她心中极度不是滋味,此时恰是最好机会,当即发作了,看似扣问实则是诘责:“容月,你再如何对京都不满,如何能把大师美意送你的礼品摔成了这个模样?”
此话一出,诸人纷繁看向傅容月,等候她给一个公道的解释。
魏明钰点了点头:“容月,就用绿绮弹奏一曲吧。”
话一出口,别说是傅容月内心不舒畅,连魏明钰也多看了她一眼,仿佛有些奇特这个时候她不帮着傅容月讳饰以免获咎权贵,如何还把任务全数揽在傅容月身上。
傅容月不知在搞甚么鬼,几人到了库房门口,她都还没出来。魏明钰不等她出来,便先领着人进了库房。
可她的神采清楚在奉告大师,她撒了谎。
主仆两个哭成一团,可梅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沉入了沉思。
傅容月一愣,随即满脸通红的解释道:“我……我没有!”
其他几人便都同意了,当即由傅容芩带着跟随傅容月而去。
跟他身后的蒋允幼也上前来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确是李坛的乱世长安图。”
梅珊晓得他是新晋的赵王殿下,再也不敢违方号令,抱着琴走了过来,递给了魏明钰。
傅容月面露难堪之色,不过魏明钰发了话,她也不好再回绝,只得说道:“那我去取绿绮。”
潇湘院的库房仿佛方才遭到一场洗劫,很多东西都破裂的呆在地上,箱子乱扔,混乱不堪。傅容月就站在架子前,正目瞪口呆的站着,不知在想甚么。
这些公子哥哪个不是心机通透的人,眸子一转,加上方才傅容芩咄咄逼人的话,他们就都明白了几分,想到无端被人做了靶子,几个公子心中都有了气。
傅容芩被梅琳叫了这么一嗓子已回过神来,捂住嘴巴指着梅珊怀里的琴,讶然道:“莫非这琴就是绿绮?”
说完这话,她更感觉委曲,扑倒身侧梅琳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傅容月都他俄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她本已处于惶恐当中,这下更是骇怪,慌乱中又将盒子碰掉,魏明钰刚卷起来的书画又一下掉了下来,且这一次,书画直直铺到了蒲真和肖国良的脚边。
陈僖仪笑道:“这里是傅家,傅大蜜斯想去看看mm院子里的库房,没来由进不去,想来是谅解我们不好开这个口呢!不如我们一块儿去看看?”
傅容芩叫了那一嗓子,统统人的目光便都转向了傅容月。
虽说京都大家都晓得忠肃侯夙来偏疼大蜜斯,可没想到本来陵王妃在侯府是如许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