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呢,我们确切是已经离开了花家,但是……花子襟呢?你的爹呢?他是不是有权力从花家获得甚么呢?”云小飞反问道。
……
“哼,他的东西莫非不是我的么?我只不过是让这统统提早领受过来罢了。”柳萧嗤笑道。
花想容他们又和郝姨聊了一些,到了入夜的时候,花想容便提出要分开,毕竟天香楼是早晨停业的处所,他们一向在这里待着老是不好,可郝姨说甚么都不让走,说道最后,郝姨脸一拉,放出话来“好,要走是吧?那就走啊,再也别来了!郝姨晓得你们这是在都城做买卖的人,看不上我这个开倡寮的……”
郝姨晓得他们这番返来是有要事要做的,便也没有说甚么,点头应道“那好吧,措置完工作了,可别忘了来看看郝姨啊。”
“你们的东西?哈哈哈,婶子你可真是会开打趣。”柳萧听罢愣了一下,俄然大笑起来,“你们已经被赶出花府,已经不算是花家的人了,又有甚么资格来讨要呢?”
那阿桂也算是花府的白叟了,被花想容这么一调侃,老脸一红,嗫嚅的说道“二少爷,你又不是不是晓得,我们做些做下人的,也只是混口饭吃吧……”
颠末端几个小时的赶路,花想容他们来到了阔别已久的花府,云小飞看着花府那大大的牌匾,忍不住叹了口气,和花想容感慨道“啧,我第一次来到花家就和你仓促拜堂了,连着牌匾都没看上一样,一说到拜堂,我就感觉搞笑,你到底是如何想出来这么一出的?让下人抱了一只鸡出来?”